何其抬眼望去,男子走向的屋外也很逼真,淺色的珠簾外是寬敞的院子,山石草木俱全,連低首的丫鬟小廝都齊全。
這么大的場面,狐貍精為了滅她的魂燈下血本了啊。
一通一來,就只有“王師兄”還留在何其身側。
何其掃兩眼“王師兄”緞子似的頭發,摸了一把“你的頭發倒是好,怎么養的”
只見“王師兄”露出靦腆的笑意,垂眸軟聲回答“奴的頭發天生便如此,不曾費心。”
何其笑起來“哦,是嗎”
仗著熟悉些,何其拿“王師兄”閑聊來消耗狐貍精,她笑嘻嘻地道“你看你的哥哥弟弟們,彈琴的彈琴,跳舞的跳舞,你會些什么”
“王師兄”聞言臉上一紅,耳根子都泛起紅暈“奴比不得哥哥弟弟們,出生貧家,別的不會,又是剛進府中,就是、就是聽話。”
“王師兄”的聲音越來越小,后面兩個字更是只有何其聽得見。
但前面的蓮言蓮語,惹得前面舞劍的上半身的努力男子十分不滿。
“刷”地一劍,朝著“王師兄”劃去
“王師兄”嚇得往何其懷里鉆,引得對方臉色更黑。
何其qaq回頭可能要被王師兄滅口
但都到這了,除了繼續演也沒有別的辦法。
何其抱著楚楚可憐的“王師兄”,拍拍他的背,面帶惱色朝劍來的方向瞪過去“你怎么能這樣對待、對待本殿的小荔枝”
話落,何其又心疼地看了一眼懷中人,冷聲道“出去站著,清醒清醒。”
何其說話的時候,在她的余光中,“王師兄”感激地看過來,可再扭頭,又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何其
王師兄,一起相約橫店
舞劍的青壯男子許是野性人設,冷哼一聲“殿下說是什么,便是什么罷。”說著便氣沖沖地朝外走去,衣裳也未披上。
要不是知道這是幻境,何其肯定要給人披件衣裳的。
眼下她目露猶豫和關心,倒叫那份花心人專有的優柔寡斷真切到極點。
“王師兄”小聲道“奴、奴好怕啊,武哥不會生氣了吧”
“你才應該生氣呢。”何其出聲哄他。
破罐子破摔。何其想,反正這一群男人里面,“王師兄”這種柔弱小白花肯定是最順她心意的。
何其這頭哄著“王師兄”,酒肉也送了上來,散發濃郁香氣,勾起人肚子里的饞蟲。
“王師兄”殷勤地拿起筷子,問何其“殿下,奴給您布菜。您想用什么”
何其只好看著“王師兄”,目光憐惜地問“小荔枝可用過這些”
“王師兄”感動得眼眶一紅,同時何其注意到,跳舞的彈琴的都下去了,屋中只剩下自己跟“王師兄”兩人。
“王師兄”感動無比,咬了咬唇,讓唇上顯得紅潤,一雙深情眼眸一錯不錯地看著何其。
“謝殿下關心,奴不曾用過。”
“看你瘦得,你多吃點。”何其主動拿起碗筷,給“王師兄”裝了好些肉在碗里,還作勢要喂食。
“王師兄”張口吃了,但接著更是殷勤小意地往何其嘴邊喂酒。
到這份上了,眼看快演崩了。何其只好一手打翻了酒杯,伸手拿起酒壺,黑化地望著“王師兄”“小荔枝,你最是聽話對不對”
小荔枝能怎么辦呢
順從地仰起脖子,任由何其灌得他醉醺醺。
可酒醉之后,“王師兄”也接著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