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兔很大一只,但動作敏捷,且戰且退,愣是沒被偷花賊手伸到身后抓住。
反倒是將對方的屁股咬得傷痕累累,紅色的血水伴隨著偷花賊身上的水跡,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什么人”
何其打開手電開關,直接對準男人的臉照過去。
在黑夜中,突然的亮光刺眼,偷花賊一邊要護著屁股,一邊又想捂眼睛,一時手忙腳亂。
轉念反應過來要逃,去路已經被何多盛堵住。
偷花賊回過頭,又是拿著棒子的何其。
一老一少將偷花賊堵在荷花池邊。
何多盛想到自己的寶貝金荷生死未卜,十分痛心“你這個賊是不是來偷花的”
“道長,我還沒偷著,就被水里的東西咬了”
偷花賊想到水里那突然躥出來的玩意兒,就后背一陣發寒“那是個什么玩意兒啊摸起來好像有毛,可毛還扎手”
一旁的渣渣兔蹲好,挺胸“唧唧”
兔爺在這呢。
男人順著聲看過去,看到燈光一角,一只形容古怪的巨大兔子正看著它。
兔子頭上的毛尚存,身上卻禿禿的,夜里紅眼珠泛著紅光,十分滲人。
“這、這是兔子嗎”男人看看地上驚悚的兔子,怕得往后躲了一步。
但一動屁股疼得要命,偷花賊眼中涌下兩行熱淚“嘶,原來兔子真咬人啊”
結果就是渣渣兔又被氣到了。
渣渣兔仿若彈簧一樣,再次原地跳起,沖向了男人的屁股
何其有個疑惑,為什么就非得咬屁股呢
等渣渣兔解完氣,何其從兔口留下人,看向偷花賊的目光流泄出絲絲憐憫“報警,然后送你去醫院吧。”
比起渣渣兔的戰斗力,這偷花賊真是太弱雞了
自己喊出聲,把人驚動。跑也不會跑,一點兒沒有盜賊的專業反應,看來是個生疏賊。
何其最近還知道了許多兔子新知識,兔兔們長相軟萌,但是破壞力也很強,照樣是“拆家小能手”。因為兔子的牙齒需要磨牙,所以巨愛咬東西,從數據線到墻角,沒有不能啃的,而且生起氣來,兔子蹬也非常有勁。
何況,何其的渣渣兔目前就連長相都跟軟萌沒有關系,是真兇兔。
醫院。
醫生護士處理著偷花賊晏力金的傷口,一旁還有很多針藥在準備著。
何其坐在外面走廊旁的椅子上,對著趕來的警察大哥陸誠尬笑一下。
“好巧,陸哥我們又見面了。”
陸誠也笑“是挺巧的,正好我值夜班。不過天天見警察,這可不是什么高興事啊。”
何其嘆氣“都怪里面那個偷花的。也不知道偷朵花干什么,摘了花也開不了幾天。”
陸誠拿著記錄本,有些疑惑地問“聽說偷東西的被咬傷了,傷勢還不輕,道觀養了狗嘛”他去道觀的幾回都沒看到狗。
何其表情更尷尬了。
“是我家兔子。”
陸誠
何其背了包來,渣渣兔從鼓鼓的包里探出頭。
陸誠看見兔子,把渣渣兔和沙雕新聞結合起來“這是那只網紅兔吧嚇退猛虎那只。”
面上云淡風輕,但陸誠心里已經在翻云覆雨。
大猛虎,金荷花,加班花現在連只兔子都要這么神猛嘛
何其認領了渣渣兔的網紅身份,宴力金的家人也到了,是一對年齡介于中老年之間的夫妻。
看見陸誠一身警服,夫妻兩個表情擔憂,著急地圍上來。
“警察,是不是弄錯了我兒子可是白領,哪里會偷東西”
“是啊,我兒子可老實了,從小到大就沒偷過東西。而且他要什么,那也買得起啊,完全沒必要偷。”
夫妻兩個解釋著,看向何其的目光不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