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低頭,模樣難舍地摸了一把渣渣兔的頭“渣渣兔陪了我好多年,就像我的弟弟一樣。要是它沒了命,我也活不下去了。”
渣渣兔來了,又來了
這熟悉的忽悠
女人聽見這話,表情遲疑地看了一眼趴著的宴力金,對年輕女生道“不用這樣,你的兔子沒事吧”
何其又露出愧疚的神色“我的兔子就是毛被啃掉了,沒受傷,反倒是你老公被狗咬了一口屁股。”
宴力金就在這時候搶著道“老婆你放心,我沒事就被那狗咬了一口,得趴一陣。”
何其同宴力金一配合,女人的情緒還算好,只是瞪了宴力金一眼,像是惱他仗義出頭卻忘了自己的安危。但做好事,又不好說什么。
不過女人目光還掃到了陸誠,表情奇怪“怎么這里還有”
陸誠“那條狗有主人,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見義勇為者、負責警察,禮貌路人,三方合作,成功安撫住女人。
接著宴力金想了辦法,讓他老婆乖乖回去。
送走女人,那對夫妻不知去哪轉了一圈,跑了回來。此時他們眉宇間的不平消散,對著陸誠異常討好,希望能夠私底下協商。
何其在一旁聽著,看了宴力金一眼。
宴力金看不過眼“爸、媽,丟人也丟的是我的人你們能不胡鬧了嗎別打攪人家警察正常工作。”
“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剛剛求了半天的人都沒有用”
“電話都打到欠費了,你知不知道”
“我跟你們說了,出門別讓文萍知道,或者想個別的理由糊弄她。她剛剛怎么知道我在醫院直接找了過來,這就是為了我”
夫妻兩個臉色一變,被宴力金說住。
他們尚還鬧騰,陸誠忙完就跟何其先走一步,懶得聽他們家沒捋好的家庭官司。
折騰這一通,都快天亮了。
陸誠開了摩托車來,扭頭看少女“何同學,這會沒車,我送你吧。”
“方便嗎”
“上來。”
這個點打車也不方便,何其上了摩托車,摟穩了渣渣兔。
到了道觀外,何其下了車,邀請陸誠進道觀去吃個早點。
陸誠搖頭拒絕,但是沒有直接走。
何其便看他一眼,問道“陸哥,你有什么事嗎快直說,我看你欲言又止的,看得我心急。”
陸誠看看左右,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我姐家好像有些不正常,想請何同學幫忙看看,行嗎”陸誠說完,又補充道,“當然,也不一定是什么事,就是感覺有點不正常。”
“行啊,讓她直接來道觀找我就行。不過法不空出,多少會收點費用。”何其爽快點頭,感覺道觀小金庫又要增收了
陸誠則理解道“那當然,沒有讓你白忙的道理,我回去就跟我姐說。”
就在當天下午,三四點鐘。
一位膚白消瘦的大姐上完香,找到了何其。
“道長你好,我是陸誠的姐姐,陸芳鈺。”
何其悄然開了靈眼,看了看陸芳鈺,發現她身側有淡淡的鬼氣。想來近來身體虛弱,偶爾會生病。
確實有問題。何其便道“你好,陸姐。我去拿點東西,就跟你走。”
何其回身,去屋子裝上臭寶。
咚咚
屋門被敲響。
“小其,是外公。”
何其背上包,手里拿好桃木劍,問“外公,怎么了”
何多盛進屋,表情有點兒欲言又止,似乎又有些為難。
何其見他表情糾結,笑道“想一塊去就直說嘛,外公。”
“咳咳,外公這不是放心不下。”何多盛扯來理由,也不再不好意思了,笑著開口道,“小其啊,能不能先給外公開個靈眼,我還見過那種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