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剛才還表現的水火不容的兩人,瞬間就開始了商業互吹,肉麻的讓在場的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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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都要聽不下去的時候,一個陰森的聲音出現了,打破了這看著讓人尷尬的局面:“四千多年了,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人。”
帶著一半黑一半白的陰陽面具的男子可以說是瞬間出現,提前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一點氣息波動,那雙陰森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種憤怒,見到這趙蘇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陰陽燭,你總算是出現了,不過你好像來的晚了一點。”
“那又怎么樣,上一個大秦時代你們敗給了我,兩千三百多年后你們同樣是敗給了我,這一次你們以為能夠贏得了我嗎?”陰陽燭的話除了扶蘇之外,所有的人都明白,但聽在扶蘇的耳中,卻有一種不可思議,這可以說是他活了這二十多年最疑惑的一天了。
原本是來解惑的,卻沒想到越發的疑惑了。
“敗給你,別說笑了,如果不是你太無恥,我們夫妻太善良,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這一次你以為我們還會手下留情嗎?”此時鄭月也表現出了自己霸道的一面,眼神冰冷的盯著陰陽燭。
“好,既然這樣,那就等待結果吧。”陰陽燭說完,右手一揮,整個人便徹底的消失了。
可以看到當陰陽燭消失的時候,趙蘇和鄭月都送了一口氣。
二十年前的那一場變故,讓兩人可以說是遭受了重創,雖然正在恢復,卻依舊還不是陰陽燭的對手,似乎陰陽燭也在忌憚著什么,否則今日他們夫妻二人團聚的日子,就要變成永別了。
鄭月揮了揮手,那四位老者微微彎了彎身便退了下去,紅綾也是快步上前來到白綾的身邊,親熱的喊道:“姐姐。”
紅白綾是親姐妹,只不過她們兩個人的使命不同,一個守護首領,一個守護神主,每一次他們夫妻二人鬧矛盾最難受的就是紅綾和白綾了。
只有扶蘇一個人,眼神之中帶著迷茫的神色,盯著鄭月和趙蘇。
“母親!”就在鄭月和趙蘇轉身進入草堂的時候,扶蘇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向前一步對著鄭月喊了一聲。
聽到扶蘇的這聲母親,鄭月的笑容逐漸的消失了,轉過了身,看向了扶蘇:“孩子,走吧,這些事和你無關,等時間到了,你就會明白一切的。”
“那我的父親,是高高在上的始皇帝,還是他?”扶蘇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迷茫指著趙蘇問道。
趙蘇看了一眼身旁的鄭月,見鄭月點頭,雙手背負在身后,整個人的氣勢瞬間飆升:“我叫趙蘇,也就是你的父親,沒有什么始皇帝或者他!”
“那阿房宮中的人是誰?”
“他是嬴政,也可以說是我的一部分,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跟我來吧,其實你不應該在這里的!”趙蘇說著,與鄭月一同上前,拉住了扶蘇的手,向著草堂內走去。
越過了草堂,后面是一間密室,密室的門口站著兩位身穿鎧甲的士兵,但這兩位士兵,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緊閉著雙眼,如兵馬俑一般,卻可以肯定是有血有肉的人。
“令牌!”當趙蘇和鄭月拉著扶蘇來到那密室前的時候,那如兵馬俑般的兩位士兵,猛地睜開了雙眼,一人的眼珠是全白的,一人的眼球是全黑的,白色發出熾烈的光芒,黑色如同黑洞一般,沒有一絲的感情。
趙蘇和鄭月兩人一人左手,一人右手,同時結印,當他們兩人的手掌握在一起的時候,一塊刻著古老的神字,散發著金色光芒的令牌出現。
見到這塊令牌,那兩位士兵這才再次退向了一旁,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