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爭斗
不過趙蘇只是學了一個皮毛,只能讓自己的容貌稍微的改變而已。
五日后,大秦京城,東廠內。
“千歲,這幾日陛下多次派人來詢問您是否歸來,留下話語等您回來,立刻前往皇宮。”東廠大堂內,趙蘇隨意的靠在椅子上,端著茶杯,白衣劍客夏東恭敬的來到趙蘇的身旁,輕聲說道。
“我知道了。”趙蘇微微的點了點頭,放下了茶杯,站起了身,看了一眼夏東道:“派人盯著鎮邊王府,我要知道鄭月身處何處。”
“是。”夏東答應一聲,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趙蘇也離開了東廠,向皇宮而去,去見小皇帝,小皇帝三歲登基,可以說是被趙蘇撫養長大的,很是依賴趙蘇。
“微臣參見陛下。”御書房內,趙蘇并未下跪,只是微微低頭。
正在看書的小皇帝見到趙蘇很是高興,連忙下了龍椅,來到趙蘇的身邊,拉著趙蘇的手,向書桌前走去,與趙蘇一起在龍椅上坐了下來:“老師,你總算回來了,朕剛學了一篇文章,背給你聽好不好?”
“好!”趙蘇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臉頰,臉上帶著微笑,輕聲回應道。
小皇帝靠在趙蘇的手臂上,興致勃勃的給趙蘇背起了新學的文章,韓詩外傳.卷四中的節選。
“紂作炮烙之刑。王子比干曰:“主暴不諫,非忠也;畏死不言,非勇也。見過即諫,不用即死,忠之至也。“遂諫,三日不去朝,紂囚殺之。詩曰:“昊天大憮,予慎無辜!“
桀為酒池,可以運舟:糟丘,足以望十里;而牛飲者三千人。關龍逢進諫曰:“古之人君,身行禮義,愛民節財,故國安而身壽。今君用財若無窮,殺人若恐弗勝,君若弗革,天殃必降,而誅必至矣。君其革之!“立而不去朝。桀囚而殺之。君子聞之曰:“天之命矣!“詩曰:“昊天太憮,予慎無辜!“……”
背著背著小皇帝靠在趙蘇的懷中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依然已經熟睡了,趙蘇低頭啊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小皇帝,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溫色,伸手輕輕的點了點小皇帝的眉頭:“你這小東西,年歲不大,竟也懂得以典故勸人。”
趙蘇說著將小皇帝抱了起來,從小皇帝出生便貼身伺候的奶娘見到這連忙上前,接過了小皇帝,低頭恭敬的道:“千歲,奴婢將陛下抱回寢宮了?”
“恩!”趙蘇點了點頭,奶娘將小皇帝抱走之后,走下了龍椅,在下方的座椅上坐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來的幾日,不管是朝堂之上,還是江湖之中,都很平靜,沒有再起風云,趙蘇也并未在離開京城,每日除了陪小皇帝讀書,就是將自己關在房間之中。
“千歲,線人來報,鄭月昨日夜晚離開了冰城,其貼身護衛并未隨行,去了云南,似乎是要見一個人。”夏東推開房門,來到正坐在書桌前看書的趙蘇面前,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