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有些不明白,您怎么就這么確定,千歲不會傷害王爺呢?”
“母親死后,留下了一本記載了她生前點滴的筆記,其中寫著,姑姑從小就是小霸王,打遍京城無敵手,老師最怕的就是姑姑,而老師也只能被姑姑一個人欺負,其余的人敢欺負老師,下場都很慘!”小皇帝說到這,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拿出了那本已經被翻的有些破爛的筆記,小心的翻著。
十歲以前可以說是趙蘇最快樂的日子了,同時也是容妃最快樂的日子。
梁王府如果沒有那一場滅門的慘案,或許他們三個人的命運都會改變,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或許,時光一去不復返,也沒有在從來一次的機會。
三賢王府內,奄奄一息的王銘,拉著鄭月的衣袖,嘴中吐著血沫,含糊不清的道:“梁王府,吳……輔,司馬南,鑄劍山莊,江道門……我對不起趙王爺!”
王銘的眼神之中帶著悔恨,到死都沒有閉上雙眼,半蹲著的鄭月,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的殺氣,對身后的三賢王府的府兵問道:“殺他的人,抓到沒有?”
“沒有,此人武功很高,我們只看到了一個背影,從那背影看去有點像是東廠的白衣劍客。”
鄭月聽到這并未再多問,只是向著王銘胸口處那致命的傷口看去,是劍傷,表面平整,雖然只為一條細細的印痕,內部卻已經完全遭到了破壞,但傷口卻并非是東廠人所用的劍所傷,到像是鑄劍山莊的人。
鄭月擺了擺手,讓人將王銘給抬了下去,轉身來到廳堂首座上坐了下來,此時越來越復雜,二十年前的梁王府被滅案,牽扯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連鑄劍山莊都牽扯在了其中,讓鄭月有些后悔阻止趙蘇了。
東廠內趙蘇此時也知道了王銘被重傷,生死不明,被抬進了三賢王府。
“千歲,據我們所得到的的情報,梁王府被滅案,牽扯甚廣,三賢王可能也被牽扯其中。”東廠書房內,房門緊閉,窗戶處都有東廠白衣劍客把守,一個隱藏在屏風后面的人,開口說道。
“我要證據,不可反駁的證據,否則三賢王府不能動。”趙蘇扶著額頭,臉色很差,擺了擺手,屏風后面的那人,點了點頭,消失在書房中。
不動三賢王府除了因為鄭月之外,還有就是因為梁王,二十年前那晚雨夜,梁王府被滅門,梁王托著重傷之軀將趙蘇送出了梁王府,這才能夠等到蕭勝到來救下了他,否則不等蕭勝到來,他就已經死了。
當趙蘇被拋出梁王府,昏迷的那一刻,清楚的記得父親對自己說的話:“兒子,三賢王府對我趙家有大恩,將來不管如何一定要保護三賢王府,一定要記住。”
說實話趙蘇很不理解父親說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了這么多年,也不曾想明白,只能是按照父親的吩咐去做,不會去傷害三賢王府的任何一個人。
梁王府被滅的真相越是清晰,越是讓人感覺到迷茫,剛開始的時候趙蘇以為梁王府被滅就是因為皇帝擔心梁王府位高權重,所以才假借江湖中人滅了梁王府,但此時想來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梁王府被滅一定是牽扯了什么巨大的陰謀,或者是當年梁王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