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啪啪啪!!
王太虛手中拿著木蕭抽打著張子萱的屁股,每一擊都發出了全部力氣,絕對沒有手下留情。
幾十下過后,王太虛直起身子舒了一口氣,“手有些發麻,還是身子骨太虛了,要不然能一次性打腫她!”
不過即使有些瑕疵,比如這些天他沉迷于修煉,早已忽略了日期,要不然就不是匆忙拿到手的木蕭,而是一節小皮鞭了,還有這次捆綁時有些手忙腳亂,很多從書上看來的姿勢都沒用上。
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不足,王太虛也覺得自己的愿望清單上可以劃去一個了。
暴打凌辱張子萱,完成!
床上。
張子萱只覺得自己自己憋屈到了極點。
自己雖然欺負了王太虛十多年了,心情不好的時候,欺負一下,心情就會變好。心情好的的時候,也欺負一下,心情就會更好。
欺負一次,快樂一次,一直欺負一直快樂。
但是劇本不是這樣的呀,為什么一周不見,劇情完全翻轉,他哪里來的怎么大的力氣,剛才為什么變成了2米巨漢,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張子萱氣的差一點撅了過去,綁了我也就算了,還要捆我;捆我也就算了,還要捆出一個怎么羞恥的姿勢;姿勢羞恥也就算了,嘴里的臭襪子是怎么回事;臭襪子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要打我屁股;打我屁股也就算了,為什么力氣還怎么小!
搞笑呢!哎喂!
“嗚嗚嗚~~~”
張子萱嗚咽掙扎著,她的眼睛中滿含著淚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紅紅的,眼淚吧唧吧唧的往下流。
“哭,對!使勁的哭!”
張子萱掉眼淚了,王太虛心里更舒服了。
見臭襪子影響了她的發揮,他甚至毫不猶豫的選擇給她松開幫著的枕巾。
至于心軟,不存在的!
這個女人非常擅長表演,千萬不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王太虛要不是自負修煉了功法,有了必勝的底牌,否則他也不敢玩的怎么大。
但是他神功已經大成,難道連一個小女子都收拾不了么?
張子萱吐出嘴中的臭襪子,呸了兩聲,也不說話,眼簾低垂,一副‘我生氣了’的動作。
啪啪啪!
見此,王太虛手中的木蕭再次抽了出去。
竟然不哭了,怎么可以,必須哭!
張子萱忍了十幾下,終于受不了了,哈哈笑道,“病秧子,你的力氣太小了,打在我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呢,不要憐惜我,把你剛才那股子怪力用出來吧!!讓小姐姐看看你算不算男人!”
王太虛氣的手指顫抖,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張子萱見王太虛氣的嘴唇發白,繼續刺激他道,“你個自以為自己反社會的中二青年,你不是讓我去老爸的實驗室幫你去找報復社會的‘黑粉’么,我給你收集了快一年,你猜那是什么.......”
王太虛心中涌出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準備自殺之后報復社會的黑粉當然不是他自己去收集的,他身體怎么虛,哪有那個精力。
而他又沒有朋友,只能拜托張子萱去他老爸的實驗室偷點實驗樣品。他的老爸主持著一個生物方面的實驗室,里面有不少病毒。
他也曾經懷疑過黑粉是假的,但是每一次張子萱都用非常緊密的包裝包好,又騙他說是如何躲過自己的老爸和老爸的研究生,還有幾個同事,如何付出代價,利用機敏的頭腦為他帶來的這種珍貴的樣品。
還有什么一次不能偷太多,只能偷出幾微克,持續一年的時間才偷出一小包。
而他竟然真的信了,一年多的時間,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哈哈!那是我家過期的芝麻糊。”張子萱哈哈大笑。
實際上的事情自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她通過偷黑粉這件事,確定了王太虛的想要自殺的時間,然后把這件事告訴了吳小梅,以便于王太虛不干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