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欠條要保存好,事后還要找人去討債呢。”
人死了,但債總不能清了不是
“大人,船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忍者打扮的男人走上前來,他是男人的心腹,同時也是因為新時代到來忍者變得規范而失去了工作的人。
他過去就是靠著戰亂時期接些灰色勢力殺人滅口的工作為生的,對他這樣本就是小家族出身、家族沒了就出來自己討生活的忍者來說,沒有動亂就等于斷了他的生路。
新模式下那點雞毛蒜皮的小委托還不夠塞牙縫。
可大活們要么被正規忍者們接了,要么對象是正規忍者們負責的,他一個人根本吃不下。
不,別說他一個人了,就算是幾個十幾個聯系起來,也不一定能吃得下。
那些正規忍者們不僅做自己的任務,還會支援彼此哪怕不是一個家族的,只要在附近收到求援就會沖過去支援。
他就見過運氣不好遇到宇智波還有竹取的瘋子的倒霉蛋。
本以為自己欺負欺負剛畢業的新人,結果這邊剛打了孩子,那邊就蹦出來一個宇智波兩個竹取的大人,尤其是竹取的瘋子們,那是從一開始就沒準備留活口,上來就是拼著哪怕友軍受傷也要殺了他們的架勢去開干。
一地的白骨像是串肉串一樣刺穿人體把人串了起來,唯一一個活口還是宇智波拼命保下來的。
男人原本想加入其中分一杯羹,見狀卻只能慶幸他沒參與其中,還能保住一條命。
他實在是太懷念那些混亂的日子了。
不管是殺人越貨,還是綁架撕票,每一個都能在帶來快感的同時帶來豐富的收益。
雖然是都是刀口舔血的賣命,但那時候至少他還有機會亂中求勝,而不像現在這樣只能窩囊的縮在一角。
忍者怎么能和平呢
只有戰亂,只有更加混亂殘忍的戰爭,才是忍者們應該呆的地方。
他們安排的船當然不只是掛在游輪邊上的小船,而是用來掩護他們撤退,并且帶走財物用的貨船。
等到他們拿完物資,再接下來他們只要把人都殺了再弄沉游輪離開就夠了。
只要將沉船偽裝成一起事故,就沒有人會知道沉入大海的游輪究竟發生了什么。到時候只要再甩鍋給負責游輪的水之國,自然就會有受害者們去找他們討公道。
尤其是船上還有輝夜城去往雷之國的使團。
到時候作為盟友的輝夜城一發難。
可想而知水之國會亂成什么樣子。
水之國跟其他國家隔海相望,遠處的土之國和風之國肯定不會支援,甚至可能會站在輝夜城一邊一起對水之國施壓。
而水之國為了反抗,必定會增員戰斗力量。
那樣一來,就不怕沒有混亂了。
他們不怕亂,只怕不夠混亂。
只有世界都亂起來,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
果然應該先把輝夜城的使節團都殺光么
男人摸了摸下巴。
拿其他游客作為人質威脅,不怕他們不站出來。
“有個女人。”
先前跟阿緣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突然開口。
見領袖看向自己,他露出獰笑。
“先前我看她很有氣質還以為她是我們的同胞,結果卻也是個自甘墮落的。”
想到白天時女人給自己帶來的屈辱感,男人的表情就越來越扭曲。
“一個。”
為首的男人不屑的笑了一下,他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介意自己的同伴抽空找點樂子。
“去吧,只要你找得到她。”
“當然,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的出來。”
男人自信滿滿的后退了兩步準備去艙室,他甚至已經開始腦補她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景象了。
落到他手里,他一定要讓她后悔
男人想的十分美好,然而
“你說的女人,是我么”
一個輕飄飄地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