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一切都不會改變啊。”
阿緣搖了搖頭。
“有朝一日我錯了,或者我離開了,那么又一切又會回到從前,再次重蹈覆轍。”
“只是一兩個領袖明智是沒用的,只有當大多數人都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的時候,才能真正穩定下來。”
“領袖也好,英雄也好,始終都是有可以錦上添花,沒有也無傷大雅這樣的存在才行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可以折辱英雄就是了。”
說到這里,一個粗暴的聲音傳了進來。
“什么英雄不英雄的,人類這種東西,就是討厭”
順著聲音看去,就見有陣子沒見的九尾正抱著個跟它現在體型差不多高的酒瓶靠坐在墻邊堆的木箱上。
而他身邊還有三四個差不多大的酒瓶。
“嗯這么說九喇嘛也討厭我咯”
阿緣不以為意,反而湊近了笑瞇瞇的問道。
“那當”話才說出口的尾獸突然一僵,然后才干巴巴的丟下了一句
“你是你嗝。”
它打了個嗝兒,下意識的四下張望了一下,沒見到那兩個家伙才松了口氣繼續抱怨道。
“宇智波和千手是最討厭的。”
“不喜歡”
“誰會喜歡不由分說就喊著你太強了會危害人類就打上來的家伙啊。”
說到這里,九喇嘛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到底誰更危險啊
尤其宇智波,還用寫輪眼讓它這個九尾當自己的通靈獸。
想到這里,它忍不住對眼前這個宇智波的崽子翻了個白眼。
宇智波都是討厭鬼,尤其開了寫輪眼的格外討厭。
就算燒成灰,他都不會錯人對方身上那股宇智波味兒。
“啊斑”
“”
阿緣才開口,九喇嘛就反射似的跳了起來,緊張到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見周圍沒有宇智波斑的影子,才氣呼呼的拿起旁邊的酒瓶子。
“老夫走了”
太壞了,人類都太壞了。
見九喇嘛也走了,阿緣才轉過頭再次看向宇智波鼬。
“那么,你想說什么呢”
“果然沒能瞞過您。”
“是啊,原本那么警惕的人突然溫順起來,不僅如此,還主動進行各種工作這種程度的殷勤。也只有有求于人這個可能行了吧。”
阿緣并不介意,她還是那副微笑的表情看著身后的宇智波鼬。
“說說看吧,你對這個不同的世界,有什么祈求呢。”
宇智波鼬并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的
沉默的單膝跪了下去。
頭也像是要壓彎自己的脊柱一樣低了下去。
“我想請您收留佐助。”
他用沙啞艱澀的聲音,說出了那個他思考許久的懇求。
“請您,讓他留在這里吧。”
所有的罪都是他的,他早就做好了以死謝罪的準備,就算被挫骨揚灰也無所謂。但佐助不一樣。
那孩子,本就可以
“你說什么”
難以置信的聲音,從側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