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敢在白天放煙花,原來是因為有特技啊”
人們議論了起來。
其他忍者游客們雖然也心存疑慮,但想到這次慶典中處處可見忍術秘術的痕跡,就沒有貿然做出評價萬一真的是表演的一種呢。
只有當事人,還有慶典的負責人們知道,這絕不是什么準備好的煙花。
焰火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向著遠離城市的方向飛去。
而焰火的下方,則是殺紅眼的宇智波佐助,還有想盡一切辦法引誘他前往城外無人之地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先是分出分身在姬君身邊保護,接著本體用幻術和忍術配合,一路引誘宇智波佐助在無人或只有少數人的小巷中穿梭向外。
“我會把佐助帶走,這里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已經不安全了,還請您前去同各位大人匯合。”
宇智波鼬的分身還是呈護衛狀站在阿緣身邊。
雖然他大致上可以肯定佐助是被本體帶走了,但也不能忽略他還在此處留有后手,或者有其他不軌之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跑來的可能性。
“不,我們跟上去。”阿緣搖了搖頭。
現在可不是避不避難的問題。
“姬君”
宇智波鼬的分身語氣也重了幾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姬君的安全,怎么可能追上去。
“我的意思不是說綴在以后,只要能跟上他們最后選擇的落腳點就行了。”
“不然那兩人這次可能真的活不下來了。”
阿緣沒開玩笑。
戰斗或者只是他們兩人的事情,但趕在慶典上鬧事,尤其還是當著自己的面。
這是真的打破人們的容忍底線了。
就連當年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可都沒這么干過啊。
阿緣怕自己攔不住的話,這兩人真的會被打死在城外。
因為是遍布忍者的城市,人們對有忍者飛檐走壁就是不走尋常路的行為有相當高的接受程度,再加上幻術的隱蔽,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遠離了市中心。
然而宇智波佐助卻變得不耐煩了。
“夠了。這樣像老鼠一樣的逃竄究竟要到什么時候。”
宇智波佐助脫離了同宇智波鼬的追逐,落到了房頂上。
“你在看不起我么”
只是逃和反擊,卻不進攻。不僅如此,還頻繁使用幻術
“你又想耍我么”
宇智波佐助咬牙。
宇智波鼬最擅長的就是幻術,過去他無數次被他的幻術欺騙,被主導了戰斗。
這次他絕不會再給對方這個機會了。
宇智波佐助腳下用力,隨著房頂瓦片的碎裂,他人也跟著消失在了半空中。
佐助的氣息消失了。
但宇智波鼬并沒有停下向外的腳步。
只要宇智波佐助的目標是他,那就一定會追逐自己離開。
比起停在這里花時間去尋找,倒不如干脆就這樣把人帶到城外去。
那樣一來才能把損失降低到最低程度。
就算是這種時候,宇智波鼬都沒有停下算計。演戲、算計都已經幾乎成為他的本能,無時無刻都在進行。
甚至他還在盤算著另一件事。
若是能借由這一站讓他們看到佐助的潛力,從而增加一些能夠留在此處的籌碼,那就再好不過了。
宇智波鼬不會吝嗇于用自己的身體去當這個試刀石。
叮叮當當的響動之后,格式忍具落了一地。
插進地面的,刺入墻體的。
就像是以宇智波鼬為核心開了個忍具展。
方的扁的圓的,有刺的沒刺的,開刃的沒開刃的。
甚至還能靠著這一地的殘骸展現一下自己的本領。
但使用它的可是宇智波。
有著可以將不可能化作可能的力量的寫輪眼。
那些看似被打飛的忍具中有許多都帶著細到幾乎看不到的鋼線。松松垮垮的垂著的時候,就像是不存在一般,然而隨著主人的動作,那些鋼線紛紛繃緊拉直,形成了錯綜復雜的包圍網,生生將宇智波鼬包在當中。
鋼線與鋼線之間互相交錯,他們當中大多還捆綁著格式的忍具,而這些原本以為是被打飛的忍具,則充當了固定位置的錨點或者滑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