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因陀羅懵了。
跟在旁邊吃瓜的阿緣也懵了。
這她這初來乍到的,就趕上人家家庭倫理大戲,不太好吧
流落在外的兄弟,這聽起來就有故事啊。
想是這么想的,但阿緣還是伸著脖子往前看了起來。
房間什么時候都能回,但這種家庭倫理大戲可不是隨時能碰到的。
然而丟下炸彈發言的阿修羅卻還在興致勃勃的介紹著身邊的人
“你看這黑長炸的發型,你看這黑漆漆的眼睛,哥,他是不是跟你一模一樣”
全然不顧身邊兄長鐵青的臉色,青年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對吧一模一樣我真沒想到我們”
“阿修羅”因陀羅呵斥了弟弟的風言風語,“你出去一趟就瘋了么”
長得像就是兄弟了么
再說了,這種時候突然蹦出來一個疑似是他們兄弟的人,首先做的不應該是懷疑么
“我說真的啊。”阿修羅一臉委屈,“我開始以為他是你孩子的,但是想了一下你怎么也不會有這么大一個孩子,那答案就只能是他是父親的孩子,是我們的兄弟了。”
去掉不可能的選項,剩下的那個就一定是真相
阿修羅為自己完美的邏輯感到自豪。
被他拉進來的男人忍不住也皺眉呵斥出聲
“都說了我不是你的兄弟。”
阿修羅被訓斥了也不見傷心,反而更有信心的開口“看,你們訓斥我的樣子都那么像,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因陀羅“”
被阿修羅硬拽來的男人“”
這雞同鴨講的感覺,也是莫名的讓人有熟悉感呢。
總覺得自己曾經不止一次見到過類似的場景。
阿緣覺得自己腦海中快速的閃過了一些畫面。
但是,是誰呢
似乎是黑發男人還有
她按住隱隱抽痛的額頭。
腦海中的畫面轉瞬即逝,她甚至沒來得及抓住線索。但既然現在能想起來一點,今后大概也沒問題,于是她決定先去看看觸動了自己回憶的人。
不過她還記得這再怎么說也是人家的家事,于是她只是小心的從因陀羅背后探了個頭。
兩個人自己都不認識,但可以靠發型區分開來。
一個是綁著頭帶的刺猬頭,一個是桀驁不馴黑長炸。
看起來都是很有自己想法的發型。
因陀羅顯然沒有耐性了,于是他一如既往的怒聲叫自己弟弟的名字“阿修羅”
沒有任何解釋,也不準備詢問什么,就是簡單粗暴的鎮壓模式。
“哥哥,你不能總是這樣。”
阿修羅也少見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妥協。
要是平時的事就算了,這可是事關他們兄弟的大事,大問題
說什么也不能讓哥哥像過去那樣獨斷專行了。
“別的都但這可是我們的兄弟”
兄弟倆第一次互不退讓的站到了對面。
“那個。”眼看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阿緣主動出聲。
“是不是兄弟這種事兒,不是應該問你們的父親么”她奇怪的看著這兄弟倆,“就他才是當事人吧。”
因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