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一切,都只是阿修羅你自己的猜測,而沒有能證明他們血脈關系的鐵證吧”
“這、這是”
被這么問起,阿修羅稍稍冷靜了一點。
“比起一位追求真相,還是當事人的想法更重要吧”阿緣有點奇怪的看著阿修羅。“難道斑不是你的兄弟,你就要把他掃地出門了”
“當然不是”阿修羅一口否決。
他很喜歡斑哥啊,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就是很有親近感來著。
“看,這不就得了。”阿緣一攤手,無奈的看著阿修羅。“既然不管是不是兄弟都不影響他待在這里,那答案是什么真的重要么”
“對、對不起。”
意識到這點的阿修羅一愣,然后沮喪的向著在場的三人道歉。
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他這樣做確實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再怎么說他也是兒子,怎么能這樣跟父親大人說話呢就算真的是那應該也是父親大人有什么苦衷吧。
他這樣只會讓父親大人傷心。
青年耷拉下腦袋,就像被犯了錯的狗勾一樣喪氣。
好在在場的一個是親爹,一個是親哥,兩人都不準備責備他。
作為外人的宇智波斑雖然覺得這是離譜到了一定程度,但因為有千手柱間這個習慣性脫線的摯友,倒也沒有真的生氣。
而為一一個不是當事人的阿緣,自然也不會揪著別人家的八卦不放。
于是一場可能會動搖忍宗根基,甚至讓忍宗父子三人出現信任危機的大變動,就這樣被掐滅在了萌芽之中。
當然個人心中怎么想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筒木羽衣這時再看到面前的阿緣,除了對貴女的尊重之外,更是多了幾分感激和欣賞。
年紀輕輕就能這般明事理,一看就是有能力的人。
就連因陀羅都因此放下了一分鐘的戒心。
而經過阿修羅這一通混亂操作,他們在忍宗也傳開了名聲差不多半個忍宗都知道有這么兩個人了。
吃住環境之類的,也因此而變得比一開始更用心。
雖然不好說這其中是人們為了吃瓜才特地跑來的。
因陀羅和阿修羅兄弟兩人也跟著過來看了一圈,確定是隆重招待之后,才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
其實原本他們給宇智波斑準備了另外的房間,但在他主動要求之下換到了阿緣旁邊的小房間。
“這是我的責任。”
面對他們忍宗很安全,大可不必這么緊張的勸說,他只是冷著一張跟因陀羅相似的臉這樣回到。
見他這個樣子,熟悉大哥脾性的阿修羅只得收了聲音,安靜離開。
只是因陀羅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他習慣了阿修羅熱情的招待自己的朋友,一張嘴沒十分鐘停不下來的展開,猛地看到他這么聽話說閉嘴就閉嘴還有幾分稀奇。
“你怎么沒再勸勸”
阿修羅聞言奇怪的看向他
“怎么勸大哥露出那種表情的時候,不也是心意已決,不再準備聽下去了么。”
“那種表情”因陀羅瞇起眼睛。
阿修羅看他這幅樣子反而笑了起來“怎么,大哥你沒注意到么斑剛剛的表情,跟你平時不想跟我我再說下去時一模一樣啊。”
這聽起來實在不像是好話。
哪怕因陀羅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也多少有點反思,這樣對待弟弟或許有點過于生硬。
人總是這樣,因為能看到的只有別人的臉,往往會忽略自己的表情態度。
“是這樣么”
“是啊,不過哥哥也是為我好嘛。”
阿修羅抓了抓后頸。
“反正,哥哥眼中的世界總是跟我不一樣的,想的不一樣也不奇怪。”
阿修羅從不怪哥哥,因為他很小就知道自己跟哥哥是不同的。哥哥從小就比自己優秀的多,作為忍宗的繼承人,他所看到的世界肯定也跟混日子的自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