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臉上的驚訝太過真情實感,一時之間讓阿緣都迷茫了起來。她差點就以為自己說了什么振聾發聵的驚人發言。
他們的表現并不是你在說什么怪東西而是什么還能這樣做么,就好像他們真的沒想過還能有這種可能。
怎么可能小孩子都應該在大人的指引下
阿緣看了一眼不知何時過來的大筒木羽衣,改變了想法。
有這樣一個家長在,那會有這個結果也不奇怪了。
大筒木羽衣
不知道父親的復雜心情的阿修羅在短暫的沉默后突然高興了起來。
原本他這么急躁也是因為哥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把人處決,要是不處決,只是賠償的話他是舉雙手雙腳贊同的。
激動之下,他的大腦也超常發揮的飛速轉動了起來。
“你看,你把太藏處決了的話,村子里的損失也回不來了,但是留他活著,那就能補回來,不是很好么。”
因陀羅皺眉。
他還是是堅持自己的判斷,但賠償也未嘗不是一個合適的選項。
而且。
他看向興高采烈的弟弟。
終于還是給了弟弟一個機會。
“那也得是足以服眾的懲罰程度才行。”
很多時候他其實不是不認同弟弟,而是因為阿修羅明顯什么都沒有思考,就連為什么這么做、要有什么目標之類的事情都沒想過,又怎么能指望他能做出一個正確的決定呢。
忍宗的人背負著力量,就要為自己的力量負責。
“只要補償就行了吧”阿修羅只截取了自己想聽的部分,臉都亮了。
“那就”
“那么這次就由阿修羅來寫方案,因陀羅負責審核如何”
阿緣看向兩人。
“寫出方案的阿修羅寫的一定是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而因陀羅負責審核的話,也同樣可以確認方案是自己符合自己預期的。”
“哥哥”阿修羅看向哥哥。
因陀羅的眼簾微垂,終于還是點了頭。
兄弟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終于軟化,終于沒有因為一個外人而出現兄弟鬩墻的慘案。
“那么。”
阿緣把手里的方案重新交給當事人,當場打回。
“回去重寫吧。”
“好的。”
阿修羅充滿膠原蛋白的臉皺成了一團。
有了第二次機會當然是值得高興地事,但要寫一份新的、能讓哥哥點頭的方案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這是可以幫助人,又不讓哥哥為難的工作,他就又有了精神。
既能讓太藏活下來,又可以避免跟哥哥起爭執,就算再累再麻煩,那也是最棒的解決辦法了。
能想出這么厲害辦法的緣小姐,可真太厲害了
厲害的緣小姐回到自己房間后突然嘆了口氣。
其實她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么那一家三口能吵的像是要反目成仇一樣。
要是那些木材是天下第一的珍貴,或者是能拯救更多人的藥材就算了,但從他們的態度來看,那些樹木除了是村子的財產之外,也沒有更多的意義了。
那不是罰款或者勞作就好了么,怎么能搞的這么復雜。
但說是這么說,到奇妙的并不陌生就是了。
“總覺得很久以前好像也發生過這種事情。”阿緣撐著下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