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沒法恰到好處的完成稻谷收割術和稻谷脫殼術的阿修羅開始奇思妙想。
宇智波斑看他比劃來比劃去,實在是沒忍住。
“你為什么不考慮怎么控制力量強度呢。”
阿修羅大驚“還要控制強度么”
對他來說,術是只要能正確用出來就夠了的東西,至于更強或者更弱。
沒想過。
能控制一下范圍已經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宇智波斑“”
阿緣“噗。”
阿緣看著斑啞口無言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
過去的自己,應該生活在一個很溫馨的環境里吧。所以就算誰都記不得,但每當看到這樣或者溫柔或者快樂的畫面時候,都會有溫暖的熟悉感從心底涌現。
跟夢里的一切,完全相反的溫暖。
其實從第一天開始,阿緣在做夢。
夢的內容大多都是些冰冷殘酷的事情。
哭泣的人,夕陽下戰場的殘垣斷壁、一遍遍重復悲劇而絲毫沒有進步的人們簡直就像是有人強行給她搞對照一樣。
似乎還有一個若有似無的聲音。不過聽著不像是熟悉的聲音所以不重要。
也不知道圖什么,夢里再冰冷,那能當真么
難道真的有人會因為夢里凈是不快樂的事情就否定這么溫暖的現實么
怕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在想什么”
宇智波斑走進在發呆的阿緣,彎下腰,漂亮的面孔就這樣放大到了阿緣面前。
“想一些美好的事情”
“什么美好的事情”盡管一皺眉就給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感覺,但宇智波斑其實很喜歡聽好的事情。
比如你的臉。
阿緣及時把話吞了回去。
盡管從對方的解釋和態度來看,他們應該是很熟悉的關系,但在自己完全不記得的這個時候,他們就是陌生人單方面的,自己可不能仗著人家脾氣好就說油膩騷話騷擾人。
男性怎么了長得好的男性也要好好保護自己啊。
想到這里,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有點警惕心啊,怎么能這么毫無防備的就靠近人呢。”
萬一有人圖謀不軌怎么辦男生,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生更要有自我保護意識才對。
就連尾獸都摁在地上摩擦的宇智波斑緩緩在腦內畫出一個問號。
你說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么
宇智波斑有一瞬間的呆滯。
為什么她什么都不記得了,還是能精準的對忍者準確是自己的戰斗力產生奇怪的誤解。
不知道這里能不能找只尾獸讓他打一下,好讓她修正一下這個奇怪的看法。
阿緣當然不知道宇智波斑此時心里所想,她舉起雙臂伸了個懶腰,開始做起下一步的打算。
忍宗雖然很好,但畢竟不是她的地盤。
而記憶雖然對她來說不是那么重要主要沒影響她的技術學識還有認知這些,但沒有記憶始終是個大麻煩。
她的視線再次從宇智波斑身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