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愉愉是從沒穿過這種大片桃紅的顏色的,她在鏡中望了自己一眼,就撇開了頭,真是羞臊,穿這種顏色和衣裳,不就是生生地在勾搭男人么
長孫愉愉忍不住地把自己的抹胸往上提了提,朝著婉姑抱怨道“不就是催著我們圓房么那又何必再辛苦讓我穿衣裳,直接拿被子裹了不就行了”
到底是個小姑娘。婉姑笑著道“胡說,這脫新娘子的衣裳,乃是新郎官兒的樂趣。”
長孫愉愉的臉又紅了,樂趣她真的很想打退堂鼓,光是想想陸行來脫她的衣裳,她就腿軟。
婉姑上前替長孫愉愉整理了一下衣裳上的褶子,“好了,都出去吧,姑爺想來也應該洗漱完畢了。”
長孫愉愉只覺得荒謬,大白日的,也不怕說出去叫人笑話。圓房就不能等晚上么
她正胡思亂想呢,門就開了,陸行從門外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婉姑。
婉姑當著長孫愉愉和陸行的面,將門合了起來。
然后長孫愉愉就聽見婉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把門鎖了。”
把門鎖了
長孫愉愉不可置信地奔向門口,拉了拉門,還真從外面給鎖上了。她轉過身看向同樣有些詫異的陸行,“我們”
這是不圓房不能出去的意思
陸家家風不是男子白日里都不得到內院廝混的么如今光天化日的,明目張膽地把門鎖了長孫愉愉只覺得自己一點兒心里準備都沒有,先才被婉姑她們扒拉著沐浴,就跟待宰的肥豬一樣,一時也沒顧上做準備。
這會兒長孫愉愉看著陸行,忽然意識到,他們接下來要做什么,心里就有些受不住了。
偏這時候陸行還往她走了一步。
長孫愉愉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一臉驚恐地看著陸行,背抵在了門上,被門栓給硌住,還挺疼。
好在陸行沒再過來,反而轉了個身往凈室方向走去。
長孫愉愉一臉警惕又略帶好奇地看著陸行,但見他在凈室門口回身對自己招了招手。
長孫愉愉沒動。
陸行壓低嗓音道“想留在這兒被人聽壁腳”
長孫愉愉趕緊搖頭,這才往陸行走去。誰知陸行卻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回身往屋里走,嚇得長孫愉愉再次貼近了墻壁。
然后長孫愉愉才看清楚,陸行是去衣櫥里給她拿了一件披風。
“裹上吧。”陸行道。
長孫愉愉伸手接了過來,臉上有些尷尬,原是說好圓房的,她先才那舉動著實有些避開陸行如毒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