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好想去聽。”方子月向往地道。
“到時候請皇上和你一塊兒去聽。”長孫愉愉道。
卻說長孫愉愉要重開皇家畫館,又要重組樂社,還有讓人按照她新的想法重新翻修畫館以及寧園,如此種種幾乎讓長孫愉愉從早到晚忙得無休。
陸行這邊作為文華殿大學士,全國來的折子都是先匯總到幾個大學士手里,然后他們按照輕重緩急,擬出折子的要意再呈給皇帝,皇帝有旨意也都是讓大學士來擬,權柄非常之重。
陸行與康元帝又有心中興本朝,要做一系列的革新,如此他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即便是回了府中,也一直在前院見客、談話、問事,等他回了內院,長孫愉愉早就睡熟了。而陸行上朝又早,不上朝時也得練功,那時候長孫愉愉還在睡。
有時候陸行在宮中值夜,夫妻倆更是幾日都見不著面。
如此,進京一個來月了,陸行才發現自己竟然連和長孫愉愉正經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過,更不提夫妻之事了。
這日他特地早早地回了府,謝絕了一切客人,興致沖沖地進了內院,“縣主呢”
院子里只有小丫頭喜杏兒,她聽陸行問就道“相公,縣主還在皇家畫館沒回來呢。”喜杏兒等人不再喊陸行為姑爺了,他如今成了大學士,正兒八經該叫相公了。
對陸行而言雖然叫早回家,但其實燈都已經點上了,“她還沒回來”陸行有些驚訝,又問道“平日里縣主都這么晚歸家么”
喜杏兒道“最近是的。”
陸行一直等到月上柳梢頭,這才聽見院門處有動靜兒,他往院中去迎長孫愉愉。
長孫愉愉見著陸行也是驚奇,“咦,你今兒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陸行抬頭看了看月亮,“這還算是早的”
長孫愉愉朝陸行走過去笑道“怎么不算早的我都還沒睡呢,你就回來了。”
陸行半摟住長孫愉愉道“怎么這么辛苦腰疾又犯了”
“你怎么知道”長孫愉愉奇道。
“我看你走路的姿勢有些微不同尋常。”陸行道。
“這也看得出來”長孫愉愉問。
“若是肯留心自然看得出來。”陸行這算是自夸了一波,“你先去沐浴吧,出來我給你揉揉。”
只是長孫愉愉沐浴出來后才被揉按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睡著了,陸行不管是想跟她說話還是行事都不得不作罷了。
陸行只得苦笑,他原以為這許久冷落了長孫愉愉,少不得要被她陰陽怪氣一番的,誰知這人竟比他還忙碌。
次日早晨,陸行難得地沒有先起床去練功,主要是實在有些忍不住了,美人香就繚繞在鼻尖,弄得人心癢難耐,偏長孫愉愉還睡得憨甜。
陸行考慮了一息,就低頭開始請啄長孫愉愉的臉頰,順著往下,頭埋入被子里。
長孫愉愉少不得被吵醒,有些不耐煩地踢了踢被子,然后閉著眼伸手推開陸行,“不行,我今日還有許多事兒要忙,若是如此,兩、三天都起不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