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呢,是吧”陳一琴欣喜地道。
長孫愉愉道“賺錢不容易,花錢卻也不是容易的事兒。這些銀子咱們都得換成小面額的銀票,而且還得拿出一部分銀票兌換成碎銀子和銅錢,這樣老百姓使起來才方便。”
“極是,極是。”眾人點頭。
“雪凝,你娘親那邊兒好似有開銀鋪的,兌換銅錢的事兒就交給你了,可不能讓這些銀子吃虧。”長孫愉愉道。
“放心吧。只是兌換成銅錢后太重了,咱們怎么運啊”鐘雪凝道。
“運為什么要運不能就地貸給那些流民么,人人裝一點兒走就行了。”不知世事的許嘉樂道。
長孫愉愉搖了搖頭,“咱們做這件事有許多目的,其一就是為了讓流民散去,若是給了他們銀子,他們覺得京城的錢好拿,不走怎么辦再且,也怕他們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給搶了,畢竟都知道他們身上有錢了。所以我想著還是得咱們派人將銀子送到各地去。”
“那是請鏢局么”鐘雪凝問。
長孫愉愉想了想,搖搖頭,“這一分一文都最好不要亂花,咱們這賬本是要公之于眾的,要經得起檢查。我想去找慶陽王兄,還有定軍侯世子問問,我們三家都有些親衛和家丁,不如就由他們辛苦些把銀子和銅錢運到地頭,也算是咱們三家出了一份力。”
“那也行。”鐘雪凝道。
“再然后就是賑貸了,這才是最細致的活兒,琴姐姐,你哥哥可得負責起來了。”長孫愉愉道。
“放心吧,我哥哥已經同意了,而且現在離春闈還有十來日,九哥和呂大哥也同意幫忙呢。”陳一琴道。
“這不錯,不過我覺得還可以加上一個人。”長孫愉愉道。
“誰啊”眾人齊齊地問。
“你們還記得罵我寧園朱門酒肉臭的那個舉子李本清么”長孫愉愉問,“我覺得他既然能當眾罵我,想來這賑貸的事兒讓他來做也還算叫人放心。”
方子儀笑道“愉愉,你這算不算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啊”
長孫愉愉也捂嘴笑了,“做宰相,等我下輩子投胎做了男兒再說吧。好了,就按照咱們以前商議的,這些流民大多是冀州人,主要來自于高陽,厚丘,武邑三地,咱們就去這三地賑貸吧,它們也都位于交通要道,若是再多咱們的人手也分不過來了。”長孫愉愉道。
議論完之后,顧靜婉卻若有所思地看著長孫愉愉,走的時候還特地留到了最后。
“怎么了,靜婉姐姐。”長孫愉愉道。
“愉愉,我怎么感覺你現在什么事兒都喜歡拉上定軍侯世子呢,你是不是”顧靜婉把話留給長孫愉愉自己說。
長孫愉愉也沒扭捏的女兒態,“靜婉姐姐看出來了我是有那個打算,反正都要定親,不如找一個知根知底的,我看來看去就覺得陸長亭還行。”長亭便是陸征的字。
顧靜婉低聲道“知道我為什么拉著你說這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