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既直又傷人,聽得陳一琴一愣一愣的。
朱慧蘭卻急了,她是好不容易才勉強攀住了長孫愉愉,怎么肯放。“縣主,我一定瘦下去。”
“別光說不練。”長孫愉愉道。恰逢即將開飯,她吩咐蓮果道“別慧蘭吃米飯了,她一碗蒸冬瓜,另配一碟子青菜。”
朱慧蘭聽了臉都綠了,卻不敢吭聲,只能看著桌子上他姑娘的山珍海味,自己眼卻就兩碗菜蔬。
長孫愉愉掃了眼朱慧蘭,“這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克制自己的食欲。不過也別覺得咱們是針對,蓮果,替我也拿冬瓜和青菜,我陪著慧蘭吃。”
朱慧蘭連忙擺道“不,不,縣主不必這樣的,我吃,我一定能克制。”
長孫愉愉卻沒再會朱慧蘭,自己拿筷子吃了面的蒸冬瓜。
朱慧蘭也低頭嘗了一口,這冬瓜沒油沒鹽,對吃慣了珍饈的她來說,真是難以下咽。她偷偷地抬眼覷了覷長孫愉愉,卻見她姿態優雅地吃著那冬瓜,從她臉上絲毫看不出什么“難以下咽”的神情來,她就一筷子一筷子那么認認真真地吃著。
朱慧蘭哪兒敢挑剔啊,再難吃也只能跟著吞咽。畢竟人華寧縣主為了她才吃冬瓜和青菜呢。朱慧蘭吃一口菜就偷偷瞄一眼長孫愉愉,到最后竟也不覺得難吃了,她著沒想到“秀色可餐”這句話對女子也適用。
用過飯,眾人休息了片刻,便被肖子清叫了來,去蹲馬步。
眾人哀嚎一聲,唯有長孫愉愉最先站來道“別偷懶了,否則到時候丟臉的可是咱們。下盤不穩就不準,趕緊蹲馬步吧,待會兒還有難的呢。”
只是大伙兒都蹲馬步的時候,長孫愉愉卻站在一邊沒有動,鐘雪凝立即就不愿意了,“愉愉,把咱們弄來蹲馬步,倒好就在一旁看著。”
長孫愉愉道“我那是不用蹲了。”
“為什么不用蹲啊”杜麗棠問。
長孫愉愉道“蹲馬步是為了讓下盤穩,我已經很穩了。”
眾人還是噓她。
長孫愉愉道“好啊,不信們來試試,不過這之咱們得有個對比,們可站穩了,我要來踢腿了。”她說著就一腳橫掃到鐘雪凝的左腳邊,鐘雪凝身子一晃險些就摔倒了。
長孫愉愉順勢推了一把旁邊的陳一琴,果不然陳一琴也倒向了一邊。她搖搖頭道“看看,們這下盤太不穩了,箭出射的時候也會不穩呢,那可謂是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鐘雪凝收了腿道“好啊,現在我們來試試。”
長孫愉愉做出一副“我不怕”的樣子來,先煞有介事地運了運,然后左腿往旁邊一邁,很有勢地蹲了下去,“來吧。”
鐘雪凝以牙還牙地用腿去掃長孫愉愉,她卻紋絲不動,陳一琴用指去推她,她也還是穩若磐石。
“可以啊。”鐘雪凝道,“我以為這么穩當的只有朱慧蘭呢。”她這還是在話朱慧蘭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