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鐵真部和咱們中原素來親善,而且商隊往來頻繁,郡主的是銀子,用來交換是了。”長孫愉愉道。
鐵真蘭珠噘噘嘴,“我們也不是銀子,是牛羊成群,還西域那邊過來的寶石多,再且你們中原商人帶過去的東西我都不喜歡,可沒京城的些東西精致呢。”那些商人帶去草原的很多都是粗器,是用來忽悠那些普通草原人的。那種東西自然入不了鐵真蘭珠的眼。
長孫愉愉道“郡主,位朱姑娘里是行商的,乃是上京城內數一數二的大商戶。郡主如果意,今朱姑娘她們行商可以專門分出一支來去往鐵真部,給郡主帶你喜歡的那些東西如何”
鐵真蘭珠眨巴眨巴眼睛,不明長孫愉愉為何對她么好,但她本能地沒點頭,她不是傻子,別人所給予,肯定是所訴求的。
長孫愉愉真誠地笑道“郡主不用般警惕,你些日子也看到了京城的貨色也是好壞的,上等的布匹、首飾等閑人可拿不到,朱姑娘她們剛好些門路。如果她的商隊去往你西部草原,你可能勸說你父汗給與方便之門她們些行商的最怕是被劫貨,到時候人財兩空哭都沒地去,所以那些名貴的東西才不敢往草原去。”
鐵真蘭珠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啊,我說怎么送到我們那的東西都是些不值錢的茶磚之類的。好辦,都不用跟我父汗說,是朱姑娘的商隊到了我西部草原,我的親衛能一路護衛。”
“那可真是太好了。以郡主那邊什么貨物也可以托朱姑娘到我們中原販賣呢,如此你手里不大的銀子了么”長孫愉愉道。
一聽銀子鐵真蘭珠更來了勁。
“不過具體行商的事我也不大懂,由朱姑娘跟你談吧,我想著咱們彼此都是朋友,彼此比別人信任些,能互惠互利自然是最好的。”長孫愉愉道。
鐵真蘭珠走,朱慧蘭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激長孫愉愉了。位縣主是幫她談妥了一條商路呢,算不是獨的,卻也是條坦途,她做得好,能像京城商會控制人參一樣,她能控制西部草原的貨物了。
“郡主為何肯幫我談充滿銅臭的生意呢”朱慧蘭不解地問。
長孫愉愉認真地看著朱慧蘭道“慧蘭,我不是無緣無故幫你的,幫你也是幫我們。眼瞧著幾個姐妹也都到了出嫁的年紀了,我總得替她們籌辦一些嫁妝,女人出了嫁,嫁妝銀子不厚的話,日子可不好過。”
“縣主對顧姑娘她們可真好。”朱慧蘭嘆道。
“也不是。世道對咱們女子本艱難些,所以我才想著咱們彼此更幫襯著,做一輩子的朋友,一難,八方來援,沒什么難關是闖不過的。”長孫愉愉道。她話是如此說,心里其實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她對朋友才是貴精不貴多。
朱慧蘭道“縣主說得太對了。”
長孫愉愉朝朱慧蘭伸出手道“慧蘭,從此以你也是我們的自姐妹了,希望你能以誠信為本,咱們都能越過越好。”
朱慧蘭同長孫愉愉拉鉤道“縣主放心吧,我朱慧蘭寧肯負盡下人也絕不會負了縣主你的。”朱慧蘭是真心話,她長么大還從沒遇到過對她如此好的人。
為了能讓她下決心減肥,長孫愉愉將她留在了公主府,更是一日三餐陪著她一吃雜糧飯、喝青菜湯,摒棄了一切的珍饈佳肴。
朱慧蘭自己都受不了,卻不知位錦衣玉食的縣主是以什么樣的仁慈之心陪著她用下去的。而且是給她延請教習,是給她請大夫診脈扎針地減肥,朱慧蘭自己都感覺褲腰明顯地松了。
商人從來都是講求效率的,朱慧蘭打點妥之準備啟程親自去一趟燕州了,而且一次她不僅去燕州運人參,還打算往北繞道去西邊草原探望一下鐵真蘭珠。
既然朱慧蘭啟程的事提上了日程,那琴社的姑娘們不入股的事也拖延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