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谷雙月一如既往慌慌張張找她的東西,趕在最快時間里收拾好。
外面的雨不大,但是一直沒停。
谷雙月穿上雨衣,林夏撐開傘,讓她也站傘里,抱著她的胳膊,兩人慢慢往前走。
在醫療室開了藥,上好藥后,谷雙月還是覺得身上很癢,她臉皺成一團,難受得不行說“夏夏,上了藥怎么不管用啊我還是覺得好癢。”
旁邊醫生見多了她這樣的小姑娘,笑著說“不會這么快的,濕疹離開過敏源,也得四五天才能慢慢往下消,一周才能好。”
如果過敏源一直不解決,那會一直消了長,長了消,能一直折磨人。
“啊”
谷雙月的小臉立馬耷拉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么久,我會難受死的。”
醫生也沒法讓她的濕疹馬上消,讓她回去繼續涂藥,涂三四天看看情況。
到了自習室,谷雙月依舊悶悶不樂,心里特別想回家。
她知道自習室不能發出聲音,便坐在林夏旁邊,一個人默默在那里抹眼淚。
她現在身上癢得想發瘋,又想到這天一直下雨,身上的疙瘩會一直不消,她就停不下來哭。
這個樣子的谷雙月讓林夏也沒辦法專心她的學習里,她仔細想了一下,因為她之前一直生活在中原偏北地帶,起濕疹的情況不多,她空間并沒有備這樣的常用藥。
林夏不專門研究制藥,只是以前時間多,加上家里在村里,買藥不方便,生病了多是去赤腳醫生那抓兩副藥回去吃一下。
林夏不是很放心這種看病方式,便自己從空間的醫書里,琢磨著做了一些家常用藥。她實驗了很多次才成功的,還抓了好幾只兔子做試驗品。
現在讓她去做治濕疹的藥,沒時間另說,她空間里也沒兔子了。
林夏便想著,晚上回去用她空間里的水給谷雙月擦一下,看能不能更快好。
沒有用她也沒有辦法了,只能依靠醫生開的藥。
晚自習回去后,林夏她們結伴先去洗了個澡,回到宿舍,林夏問谷雙月“你現在身上還癢得厲害嗎”
谷雙月點頭,扁著嘴巴又想哭“夏夏,我想回家。”
林夏拿著水壺爬上她的床說“先別想家了,我幫你涂藥,你把衣服脫了。”
“哦。”谷雙月也知道她回不了家,再難受也得忍著,不能忘了涂藥,不然更難受。
林夏把水倒在手帕上,對谷雙月說“我先用水給你擦一下,再給你涂藥。”
“為什么啊”
“皮膚上更干凈。”林夏拿起她的胳膊擦著水,神色不變地說。
谷雙月點點頭,“哦”了一聲,覺得林夏說得對。
水擦在皮膚上,冰冰涼涼,谷雙月覺得舒服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覺得沒有那么癢了。
就是當著林夏的面只穿背心,讓她很不好意思,臉一直紅紅的。
林夏沒注意她的神色,專心給她擦水涂藥,涂完后,拿上水壺說“等明天看看情況吧,現在這天氣,誰也沒辦法。”
谷雙月心情又抑郁下來,垂著頭摸著發潮的被子,難受得要死。
翌日,天還是陰沉沉的,但是雨已經停了。
谷雙月早上醒來,驚喜地發現,她身上那些扁疙瘩變小了很多,而且只要不碰到,就不會發癢。
谷雙月開心地趴在床上對林夏說“藥有用,夏夏,你再幫我涂一遍吧。”
林夏讓她下來床,給她倒了一盆水說“你自己擦一遍水,再涂一層藥,夠不著的地方我幫你。”
谷雙月眨眨眼睛,看著水盆扁著嘴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