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醫生今天你又替師兄值班”
孔良抬頭,也有些意外,點了下頭“嗯。”公事公辦問“你哪里不舒服”
林夏把谷雙月拉到面前說“不是我看病,是她,還是身上起濕疹。”
谷雙月的眼神在孔良和林夏身上轉來轉去,眼神帶著狐疑。
“夏夏,你認識這個醫生怎么認識的”
“先看病,等會兒再說。”
孔良看了看谷雙月身上的濕疹,直接對她說“不嚴重。但是你每次下雨都長,每次都用藥,慢慢會有抗藥性。”
谷雙月一聽急了,一張臉可憐巴巴地望著孔良,手抓住他的胳膊“那醫生,我該怎么辦”
孔良的目光落在她抓著自己的那里,冷淡地開口“先松開我。”
谷雙月立馬松手。
孔良一邊給她拿藥一邊說“等形成抗藥性時再說,到時候再換其他的藥。”
林夏對此也沒有辦法,谷雙月的皮膚太敏感,至今都不能適應錦城濕度太大的氣候,她的空間水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而且用多了別人也會發現,只能按孔良說的,等以后看看。
兩人要出去的時候,孔良突然對林夏說“你很久沒去過軍區醫院了。”
林夏停住了要走的腳步,轉頭看向他,笑著說“你們的研究順利,我就沒必要再去了。”
孔良手插在白色大褂的口袋上,眼神落在她的臉上,神色認真“我老師和萬老師,一直想感謝你。”
“不用了。說實話,我只是個方子,他們比我做出的貢獻多多了,相反,我應該感謝你們的辛苦研究。”
孔良點了下頭“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他們的。”
出了醫療室的門,谷雙月按耐不住了好奇,問林夏和孔良之間的關系。
林夏撐著傘,看著傘外地面上,無數雨滴落下,濺起極小的水花,最后只能成為打濕地面的一員,和其他的雨水混在一起。
她往前走著,踩在濕漉漉的地面上,和谷雙月說“沒什么,我們并不熟,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才認識的。”
谷雙月問什么原因,林夏沒有說,只是用洞察人心地眼神看著她“你一直追問這個做什么”
谷雙月抿抿嘴唇。臉上帶了些夢幻羞澀的表情“我我好喜歡孔醫生,我想他當我對象。”
林夏察覺到谷雙月的心思了,但沒想到她會這么直白說出來。怔了下,下意識問“你好像還沒有提干吧”
谷雙月點頭,臉上帶著不在意“沒事,只要偷偷的不讓別人發現就行了。咱們部隊又不是沒有。”
林夏不贊同她的觀點。
“如果萬一被發現了呢”
“沒事,我爸爸媽媽會幫我的。”谷雙月笑嘻嘻地說著,臉上帶著十足的底氣。
林夏不說什么了,低頭笑了一聲。
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從出生就有不公平。既然谷雙月有退路,她自己都不在意,她何必做這個惡人。
但是要說出支持的話,她也說不出來,這和她的本心是不一致的。
林夏和谷雙月按時到練功房,換鞋換衣服,兢兢業業訓練一上午,把林娟該學習的教會。
臨近吃飯的點,周清忽然宣布,四月五號清明節這天,她們要去烈士陵園掃墓,給烈士們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