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林夏太惹人疼了,但是他不敢。
龔越朝兩人揮揮手,進了軍校大門。
目送著龔越進去,趙長友長長嘆一口氣“太可憐了越哥,以后又是進一個活監獄。”
林夏看他一眼“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追求。”
趙長友的大學是個專科,雖然說是軍校,但是是類似于軍中藝術類的大學,管理相對于這些培養軍事人才的學校,沒有那么嚴格。
但是和林夏這種普通大學比,還是很嚴的。
趙長友也就是趁著沒開學呢還能出來,開學之后他想要天天出來吃喝玩樂,也是做夢。
不過休息日還是允許出來的。
林夏也并沒有和趙長友一起待多久,在一個岔路口分開,林夏自己步行回學校。
這時候還沒有軍訓一說,林夏她們并不用軍訓,所以也沒有軍訓服。
不過在校園里,還是能看到許多穿著軍裝的男男女女。
之前流行的就是軍裝,大家都以有一身軍裝,穿一身軍裝為榮。
林夏回到宿舍,另外兩位室友依舊沒來。
她坐在書桌前給她娘和她哥哥寫信。
她哥哥報的不是京城的大學,是江城的大學,距離這里不近,地方偏遠,而且很冷。
不過不管哪里的學校,只要考上了就是好的。
第二天,林夏早上四點醒來,小心地從床上起來,慢慢拉開門,準備出去吊嗓子。
不管在什么地方,林夏只要有時間,有地方,早上就一定會去吊嗓子。
“林夏”
苗云蘭迷迷糊糊喊了一聲“你要去做什么啊”
聲音也是朦朦朧朧,很明顯不清醒著。
“抱歉吵醒你了,我去吊嗓子。”
“哦,沒事。”
翻個身,她又睡了。
林夏出了宿舍的門。
她昨天就在大學里走了一圈,找到了一處非常適合吊嗓子地地方。
距離宿舍不遠不近,不會影響大家休息,周圍也沒有多少教學樓,都是樹木花草,正中間是一個大型人工湖,里面還游著兩只天鵝。
林夏站在湖邊,喝了口水,做好準備工作,便張開了嘴。
“啊”
“哦”
“咿”
吊嗓子發出的聲音是各種奇怪的語氣詞,但是能開嗓,吊完嗓子,一天都用嗓子唱歌都沒問題。
不過這音調確實讓不熟悉的人聽著奇怪,她一張嘴,原本悠閑的兩只天鵝撲棱棱立馬張開了翅膀,飛走了。
專心練嗓子的林夏沒有注意到天鵝飛走了,也沒有注意到,兩個老人走到了林夏的身后不遠處。
老人一男一女,相互攙扶著,頭上的頭發已經全白了,但是依舊脊背挺直,能看出來身上優雅的氣質。
他們聽著林夏的吊嗓子,手打著拍子,越聽臉上的笑容越多,看向林夏的目光也越是和善。
林夏吊嗓子用的時間長,兩個老人站了一會兒受不住,坐在了林夏身后的石凳上。
林夏吊完嗓子,照例先喝口水,慢慢轉身,和兩位老人的目光直接對視。
她喝水的動作停頓了下,咽了嘴里的水,疑惑看向老人為什么一直笑著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