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平估摸著,如果這三者都能完成,同境之中無敵是肯定沒有任何問題了。
你連最了解你的人都贏了,怎么會打不過你會出什么拳都不知道的敵人
知己恐怕就能百戰不殆了,
靠山宗。
自昨夜之后,整個靠山宗上上下下充斥著一份悲涼的情緒,不過是哪位長老故去卻無人知曉,宗門高層似乎壓下了這一條消息的散播。
很諷刺的是,靠山宗上上下下都為這位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長老默哀著。就比一位偉大的物理學家忽然故去更為諷刺和滑稽,為他祈禱的大部分連他做過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他們還是為之祈禱,就好像很熟一樣,可能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祈禱,他不祈禱就會成為另類一樣,被大家孤立,被大家瞧不起。
自家人故去也沒見他們這么傷感過。
花寮,靠山宗現任執法長老,自昨夜之后就再也沒合過眼睛。當然,他并不是一個睜眼瞎。兩鬢斑白的臉上經過一夜的通宵洗禮仿佛又蒼老了幾分。
宗主限定三日內查出原因,可他昨晚到蒼梧城走了一圈,毫無頭緒。
抓了13名昨天傍晚號稱見過楊華的,可無一人說的話可信、可靠。
當審問到云嵐山山腳下的一名商戶時,一跺腳,就嚇得他渾身一顫,有種尿完了的感覺。當花寮問話時,他低著頭,沒說話,顫顫巍巍的跪在青石板上。
“師尊,他親口跟我說的,他昨天傍晚的時候看到楊華長老他們上了不朽宗。”
說話的是一位少年郎,這人就是他昨夜抓來的,是云嵐山山腳下的一件裁縫鋪老板。
花寮冷聲問道“確定”
少年郎說道“對,徒兒猜測楊長老昨日上午外出之后,肯定是先去辦了其他事情,然后再尋的不朽宗。否則您也不會在其他地方查不到任何東西。”
花寮沒有再理會身旁的弟子。
目光看向胖胖的中年老板時,臉色一變,用冰冷至極的聲音問道“傍晚時分楊長老是否真的上過不朽宗,他是怎么上去的,什么下來的”
“回大人,小的昨天酉時見到過楊長老,他帶著一群人上山去了。至于至于什么時候離去的,小的實在不知啊,那個時候小的已經關門了。”
裁縫鋪老板在地面上啪啪地跪,試圖用言語和行動撇開和靠山宗額關系,頭磕在地上,直接開花,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停下來。
他應該覺得命比尊嚴更重要吧。
花寮卻沒有理會,只是沖著一旁像是喃喃自語著,“酉時上的不朽宗,戌時生命玉是破碎,間隔不超過一個時辰。看來楊長老死在不朽宗的概率是最大的了。”
“末影,今夜你去不朽宗一趟,看看不朽宗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么事情,相傳楊家楊樂樂已入不朽宗,很有可能是不朽宗宗主離開時留下了了不起的東西。你現在煉體11重,別犯楊華一樣的錯誤,只需抓一個人回來審問即可。”
牢房的黑處,一個人影現身,點了點頭后,像蝙蝠一樣從窗口那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