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畫樓聽了暗想,若是那位仙尊真的要去講御劍心法,她倒要去看看究竟是何等風采。
出了藏經閣,去飯堂的路上都感覺到天墉城似乎因為這位長老的歸來有所不同,氣氛似乎突然變興奮了,那些男弟子們也都在議論這位長老的種種,憧憬著有沒有誰能得到這位長老的指點。
殷畫樓一時感嘆,真是名人效應啊,不管怎么樣,與她似乎關系不大,估計這位紫胤真人根本不知道這幾年又有哪些弟子上山吧。
她還是抓緊習劍要緊,再有三四個月就是大比之日了,陵川師叔對她寄予厚望,自己也迫不及待想檢驗一下,想當初她是為了自保才來修道的,如果有一天她不能躲避在這里想到這里她暗嘆,還是不夠強啊
臨天閣中陵越正向師尊紫胤真人問安,師徒二人有數年未見,陵越見他帶回不少鑄劍材料,料想必是要久留天墉琢磨一番鑄造新劍之事了,心中很是歡喜,又敘了些話,陵越便將殷畫樓之事說與他知道。
紫胤真人聽罷亦有些吃驚,問道“如此說來,這三年來那孩子倒是很吃得些苦,究竟如何安排,你仍舊未有定論”
陵越道“當初她年紀尚小,亦不知心性如何,此事干系重大,弟子心中始終不安,因想著正可日后來問問師尊的意思,前些時日外門弟子有消息傳來,關中殷家已起兵了,如今這孩子的身份竟也有些麻煩了,究竟是送回殷家做了平凡人了卻一生還是該入門修仙,弟子有些權衡不下。”
紫胤真人沉吟道“你如今擔著一門上下的前程生死,慎重些是好的,至于殷家,天下大勢自有天道定數,山門之內不問俗世權力更迭,那孩子三年前既已正式做了入門弟子,在這天墉城內,她便與其他弟子無甚差別,那身份之事不必在意,仍是一視同仁也罷了。”
陵越點頭道“自當如此,弟子眼下猶豫的是那孩子若是送回殷家,真能一世平安不被發現也罷了,若是日后出了變故,天墉豈非害了人,且這三年來,弟子瞧著她著實是個好苗子,若是修仙一事就此作罷,殊為可惜若能修得大道,將來她能自保,于我修仙一脈正道之上,日后也多了一位伏魔衛道的修士。”
紫胤真人正色道“天墉自是不能永遠欺瞞于她的,你既是看她心性尚可,不若來日將此事直言相告,據你言語道來,那孩子也是個極有主意的,恐怕對自己日后如何行事心中也自有一番定奪。”
陵越便行禮道“數月之后門內大比,那孩子也會上場,師尊屆時見了,也正可看看秉性如何,不若大比之后,弟子再告知她此事,是去是留,且看她作何抉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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