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講真,藍娟、田甜母女倆果真不愧是親母女,算計得太狠了。蘇清之可不想將自己少得可憐的同情心浪費在這種人身上。藍娟其實還好,私心雖然重起碼要臉,可田甜
不知道她所經歷的上輩子到底經受了怎樣的磨難,導致一朝重生,居然想的是抱大腿找個靠譜的繼父,讓繼父養她和生母。關于這,蘇清之真的很難理解,既然憎恨著生父,那么和生父長得同一張面孔的蘇清之,應該同樣會讓提前好多年重生的田甜移情厭惡才對,可偏偏
難以理解就懶得去多加了解,蘇清之干脆就放狠話。效果嘛,估計生父田國中這個人給田甜帶來的陰影太大,導致和田國中長得十分相似的蘇清之一放狠話,就把田甜給嚇壞了。回去以后當天晚上就做了噩夢,將藍娟嚇得整夜都沒有合眼。
事后蘇清之從八卦小王子鄧禪的口中得知,田甜不止是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而是一連幾天,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每次做噩夢還會說胡話,說別打我,我聽話,是養的一條好寵物的胡話。
聽到這些八卦,蘇清之只是微微挑眉,一點同情都沒有表露。
就只有一種感覺,該得的。
“是不是她爸田國中在家的時候打過她”蘇清之故作疑惑的道“你也是知道的,藍娟同志和田國中同志的夫妻感情,看起來不是那么的好。”
“或許是。”鄧禪覺得蘇清之這個猜測挺靠譜的,不免感嘆起來。“蘇清之,你說田國中他真的跑回城里了嗎他以什么身份跑回去的,應該換了個身份吧,不然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早該被遣送回來了吧。”
“嗯或許沒有回去。”蘇清之想了想回答,“畢竟他是離家出走,應該沒帶多少路費。”
從紅旗生產隊所屬的理新縣到京市,光坐火車就要三天兩夜,十幾二十塊的車費。再者,買了火車票坐上火車,三天兩夜的時間里總要吃喝吧,火車上賣的盒飯雖然不要票,但價格卻要比國營飯店都要貴。
粗粗算了一下,田國中從理新縣坐火車回到京市,怎么著也要用五十塊錢左右。依著藍娟不善理財,好東西都緊著孩子、丈夫用的摳搜,田國中不可能身上隨時帶著五十塊錢。
而且襲擊蘇清之,想跟蘇清之交換身份的行為,只是田國中憑借著沖動,一時起意。所以說,田國中哪怕真的回到了京市,也不是做的火車,而是采取的非常規手段。
至于什么非常規手段呢。嗯,聽說六七十年代的人,要是沒錢坐火車又想出遠門的話,會采取扒拉火車廂的方式。也不知道田國中是不是采取的這種方式跑回京市的。
至于頂頂重要的身份證明,既然田國中敢一時興起襲擊蘇清之,必然想過回到京市后怎么搞身份吧。
蘇清之笑笑,就沒再和鄧禪聊八卦,而是拉上鄧禪一起,開始修葺炕床。修葺過程中,蘇清之問了鄧禪的意見,問他是一面墻壁都修葺炕床呢,還是修葺兩面墻壁的炕床。
鄧禪沒想明白“這里面有什么道道嗎”
“沒什么道道,就是”蘇清之想了想,又道“我感覺吧,明年應該還要來知青。”
鄧禪“不是說一個生產隊接收一年嗎”
剛巧進來幫忙的許志國聽到鄧禪的疑問,就解惑道“其實我和同屋的張強也這么懷疑過,其他生產隊好像即使有知青院兒,占地面積卻小,都是好幾個人擠一家屋子住。紅旗生產隊的知青院據說是占地面積最大的。”
鄧禪“那還是兩面墻都修葺炕床吧。免得明年真來人了,就要擠一塊兒睡覺了。”
許志國笑罵鄧禪一句矯情,并道“都是大老爺們,擠一塊兒睡覺又有什么。”
“別扭。”鄧禪翻白眼道“不信你去問問張強,他就會告訴你很多大老爺們的睡姿并不好。”
“嗯,包括我。”蘇清之輕笑起來。“許哥來了,剛好可以搭把手。”
許志國“我進來就是來幫忙的。多個人速度快點。”
“許哥就是這個。”鄧禪豎起大拇指,說起好話恭維許志國。
蘇清之就笑罵了一句,讓鄧禪趕緊過來搭把手,說是干脆趁著今天不上工,先將他們睡的房間,一次性的修葺好炕床。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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