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呢”王博驕傲的挺了挺肚子,很自豪的道“像我這種貌似潘安的人物,就算長了小肚腩,那也是帥帥的小肚腩。”
如此不要臉的話語,卻讓蘇清之接受如常。
“說吧,你深夜突然跑來,到底為了什么事,總不可能只為了我都不記得說沒有說過的話語,特意深夜離家找我吧。”蘇清之收回肆意打量王博的眼神,雙手環胸,眼神挺居高臨下的道“我更傾向于你原本夜宿窯子,結果聽到龜公傳化說你家夫人找來,害怕吃派頭,所以趕緊跑我這兒跑,好營造出你和我兄弟情深,一起秉燈夜讀的場景。”
蘇清之原本還在疑惑原身那么窮,卻沒有被餓死,看到王博后就明了。這原身窮歸窮,但是和他兄弟相稱的王博不窮啊,看王博這身穿著,再看看王博大拇指帶著的白玉扳指,不用腦子就可以得出王博乃狗大戶的結論。
靠著王博,原身在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都不會被餓死的。
“張君瑞,我警告你啊,你再說話如此不客氣,你會失去我這個朋友的。”王博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兒,連蹦帶跳。
蘇清之這下子什么話都不想說了,唯有呵呵二字,才能表達出心底的郁悶。
“我家只有一張床,不過”蘇清之瞄了一眼王博,面色怪異的道“你睡床的話,我不放心。”
“沒事。我又不是特意跑來你家睡覺的。”王博嘿嘿笑了起來,說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蘇清之“所以呢”
王博再次猥瑣一笑,就湊近蘇清之,在蘇清之的耳邊輕聲細語說話。隨著他說的話越來越多,蘇清之眉頭開始皺起,忍了忍,終于在王博停止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的時候,忍不住開口。
“你說的這事,你家媳婦知道嗎”
王博白了蘇清之一眼,沒有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蘇清之“”
“你這是什么眼神。”注意到蘇清之的眼神,居然往自己下三路瞄的時候,王博直接炸毛,很不高興的吼道。“張君瑞你那是什么眼神,你難道不知道李氏是個潑婦嗎要是她知曉了,我只怕整個人都會廢了。”
蘇清之“沒那么夸張,最多半死不活。”
王博“”
“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陪我走那么一遭,咱們就友盡。”王博惱羞成怒的放狠話。
蘇清之“”
老實講,并不是很想跟你走一遭。
蘇清之眼皮一跳,斜眼看著王博那口沫橫飛的蠢樣,不由后退幾步,好避免唾沫星子濺自己一身的地步。
可惜,死胖子的殺傷力太強,即使蘇清之都快竄到院墻去了,但隨著王博話語不斷出口,唾沫星子就跟不要錢似的噴泉,拼命往身上濺。
眼看都可以用唾沫星子洗臉了,蘇清之終于忍耐不住開口打斷。“行了,別唧唧歪歪在那念經了,不就是去荒廢的宅院過一夜嘛,陪你去還不行嗎”
王博一聽這話,連忙用那雙可以媲美蒲扇的大手重重拍在蘇清之的肩膀上,及其不要臉的說道。
“不愧是我王博認定的兄弟,就是夠義氣。”
王博字思博,和蘇清之一起在私塾讀書。平日里由于作風豪邁,就跟撒錢童子似的,并沒有幾個朋友。蘇清之原身姓張名珙字君瑞,要是蘇清之注意到,并且看過西廂記的話,就知道原身便是與崔鶯鶯私定終身,又在紅娘牽橋搭線下,成功以窮小子的身份迎娶白富美的張生。
可惜蘇清之并不在意,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誰知道他這個張生會是西廂記里的張生呢,反正就一個意思,蘇清之成了張生,那一切就由不得劇情做主了。
崔鶯鶯什么的,不好意思,暫時性的不知道還有她這么一個人。
王博深夜來訪,除了躲避他家那位母夜叉,更是為了拉蘇清之陪他去荒宅聽曲兒。
是的,荒宅聽曲。
感覺不可思議是不是,畢竟能在荒宅唱曲之人,定然不是正經人。
結合蘇清之一開局,就碰到了吊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