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貝蒂很謹慎,劇烈的頭痛讓她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就當信了羅杰拙劣的借口‘是冰島馬驗純,你知道的,每晚都得驗純’,不再往更深處危險的地方去想。而且她對巔峰旅客也是很信任的,她們說她沒事,那應該就是沒事吧。
果然,劇烈的頭疼在半夜過去后終于開始減退,然而不等貝蒂松一口氣,小腹便襲來難耐的墜脹疼痛感。雖然不如頭疼那么激烈,卻更讓人身體不適。成為旅客后她的生理期越發不準,每次旅程都常備著些藥。吃了藥后貝蒂勉強睡了兩個小時,但醒來后疼痛卻愈演愈烈,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
“哦羅杰,親愛的,你吵得我有點眼暈,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好嗎?”
小腹墜脹的疼痛讓貝蒂心情很糟,她把手足無措像條大狗的羅杰轟了出去,支起身體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這么簡單的動作已經讓她累的氣喘吁吁,濃重的血腥味讓她的臉色越發蒼白。
她流了一些血,不多,也就割破手指的量,但看到血后貝蒂的臉色卻好多了。真是生理期到了,不是什么別的原因,這讓她緊繃的神經松快多了,即便這熱烘烘的血腥味濃重到不正常,讓人作嘔。但他們現在沒有時間再拖延,要出發了。
“貝蒂,貝蒂,寶貝兒你還好嗎?”
貝蒂強撐著簡單換了下內衣,用了根棉條,她忠誠的大狗又在外面緊張兮兮找主人似的呼喚她。
“我很好。”
貝蒂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飛快和羅杰收拾好東西,走出臨時搭建的冰屋。外面天還黑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冷風如刀呼嘯而過,裹挾著冰冷的雪粒。今天的天氣仍舊非常糟糕,還在下雪。貝蒂凍得打了個哆嗦,小腹墜痛得更厲害了,恍惚間貝蒂仿佛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該死的,她祈禱這根棉條能撐得住。
“該死的,又是個壞天氣。”
溫暖圍繞在了脖頸,是羅杰把自己的圍巾纏繞到了貝蒂的脖子上。看到貝蒂蒼白的臉色他心疼極了,恨不得把貝蒂抱在懷里走,安慰道:“幸好今天我們不用徒步了,上午的旅程還算輕松,不是嗎寶貝。”
冰川徒步景點已經完成,今天上午他們的要完成的是探索冰洞。從這里到冰洞有不短的距離,幸運的是這次不用徒步過去了,他們可以乘坐雪地摩托——甚至不會額外收費!
就連沃克都震驚嘟囔著怎么這旅程不斂財了?其他人也覺得奇怪,但身為教練兼向導的牙獵人今天可是完全懶得理其他人。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芬里爾小狼黑掉的尾巴上。
用各種方法都沒能讓它恢復純白后,看著有些懨懨的大白狼,牙獵人又心疼又憤怒,聽丙一臉色難看說是有可能是蜥蜴下的手,牙獵人當即和丙一一起痛罵蜥蜴,還罵的很臟,那又兇又厲的臟話讓旅客們都聽呆了,大家欲言又止,卻沒有任何人敢在這時候觸牙獵人的眉頭。
托牙獵人一張臭臉的福,整個清晨所有人動作都極為迅速,很快的馬達聲響起,牙獵人獨自一人架勢雪地摩托在前方帶路,其余人皆是兩人一輛摩托。數量雪地摩托疾馳而去,飛快將昨晚的駐地拋在身后。
‘要不是還得當向導帶路,我看他恐怕都想殺出去宰了那頭蜥蜴’
丙一和b1兩個導游一輛雪地摩托,有關芬里爾狼被污染的事丙一和他說了一些。自從那次歸零之后,丙一就隱隱感到他和b1之間似乎有了若有若無的聯系,就好像如果他再歸零的話隨時能帶動b1一起歸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