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驚詫,
它給他的感覺竟很像心臟內的污染。
“怦咚,
怦咚。”
自動消化污染的心臟怦咚跳動,
就像蝴蝶伸展翅膀,也像他懷中大蜜蜂顫抖著逐漸緩和下來的呼吸,乙零探來的力量就像黑暗中的一線天光,讓垂死之人猛地喘了口氣,朦朧間只覺得安全。是的,是的,不會傷害他,這力量就像零導一樣……
像零導?
一瞬間大蜜蜂打了個寒戰,意識到什么。但不對,時間不對,那個時間零導正在人間吧,時間……好奇怪……思考消耗本就近乎見底的精力,大蜜蜂節肢痙攣刮撓著身上的蟲甲,強行中斷了思考,讓精神穩定下來,勉強聽到了記憶中最后幾句話。
那聲音似乎在笑:
【蟲子成為忠仆?太弱小了】
【但我對"賭"很感興趣】
【好——】
那黑暗中的聲音最后道:【我答應了,答應你的賭】
這就答應了?
雖然那黑暗中的聲音混沌恐怖,如不可名狀的怪物,僅僅只是回憶這對話就感覺壓力極大,但大蜜蜂回憶完仍舊感到有點無語。就這么答應了?那導游的籌碼呢?說是將心臟獻給您,結果是要那位存在幫忙分離寄生稱號,借深淵污染融合重塑,還要將心臟一分為二,也就是重塑兩個人?
最后還說如果死了,重塑的寄生就成為那位存在的忠仆——尸體忠仆嗎?反正都死了,尸體又有什么要緊,如果再活過賭博,導游這才是以小博大,實在是的膽大到近乎瘋狂。
而那位可怕的存在能答應這個,簡直是純做好事只是對"賭"感興趣所以答應,大蜜蜂真是很想吐槽。尤其是在那位存在答應后,疑似導游的人還得寸進尺(?),他的語氣更加謙卑感激,但說的話卻卻大膽的很。
【我還打算獻給您——】
……
記憶自此中斷,大蜜蜂不知道之后的話是什么,他又想獻出什么,還打算薅點什么。屬于他的回憶已經結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