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聊天,在探討牛眼淚到底能不能讓人看到鬼時,茅山道士說現在已經能初步確定鬼魂靈體是種特殊的陰性能量態,國家那邊有能探測出是否有靈異反應的攝像頭。
正巧不久后,衛洵就開始每晚都做同樣的,變成惡魔的噩夢。一次噩夢不會引起他的注意,但夜夜噩夢卻透著詭異感。衛洵懷疑自己父母哥哥是不是被某種超自然的力量捉走了,他現在連續做這噩夢也是。
于是衛洵在自己家里裝了更多的攝像頭,尤其是臥室,還通過茅山道士的渠道買了個靈異攝像頭。
這靈異攝像頭衛洵送去檢查,沒檢查出來什么特意處。但在其他攝像頭都拍不出問題時,這靈異攝像頭卻能拍出沉睡的衛洵身上籠著一層淡淡藍光,正是他每晚做噩夢的時間段
但可惜除了這藍光以外,沒有別的特意景象。而且衛洵也只買到這一個靈異攝像頭,其實按理說這東西是不該賣給尋常民眾的,主要還是茅山道士確實在玄學圈里來頭不小。為了再讓茅山道士整兩個攝像頭來,衛洵甚至許諾會把茅山道士完結。
只是還沒等他繼續開寫,先是病情嚴重,然后就是進入旅社了。
打開靈異攝像頭拍攝的視頻,衛洵目光一凝。這攝像頭記錄的視頻竟然沒有被屏蔽和其他直接黑屏的攝像頭不同,這個靈異攝像頭在衛洵進入旅程這幾天仍舊兢兢業業工作,這一個攝像頭只對著床。
8月15日到8月19日,床上都是空無一人,完全沒有衛洵的身影,只是偶爾餅餅跳上床睡覺。而在8月20號這天,凌晨零點的時候,攝像鏡頭里卻拍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先是窩在床上睡覺的餅餅警覺站起,歪著頭瞅了門邊很久,然后向條熱情的大狗般從床上跳了下去,跑出臥室。緊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逐漸向臥室方向走來,推門聲響起,窸窣換衣服的聲音響起,然后鏡頭里出現了衛洵的身影。
衛洵立刻放慢倍速,看著自己自然走向床,然后蓋上被子,閉合雙眼,從他的身影出現在鏡頭內到躺到床上閉住眼睛,總共過了5秒左右。
這5秒的視頻衛洵翻來覆去看了十幾遍。
“我是真身去參加了旅程。”
衛洵確定道,雖然他沒有回歸和前往的記憶。衛洵他看向自己的身體,自愈力太強,他身體上基本看不到什么傷痕。唯有左臂藍紫色的破碎蝴蝶紋身爬到了肩頭,就像真有蝶翼落在那里似的。視頻里也是,他身上籠罩的藍光比之前做噩夢時的藍光更加濃郁。
“沒有異化,是因為異化只能在旅程里,還是因為我沒有綁定身份”
衛洵看向自己的手,沒有怪物般漆黑銳利的尖爪,是修剪很整齊的,沒有血色的人類指甲。
8月15他從家里消失離開家,去了湘西,登上旅程大巴,8月20日0點15分左右,他回到家里。
現代社會被各種監控包圍,一個人的離開與歸來總會被記錄下來的。
衛洵掏出手機,退出悚途a,點開紅99標志的聊天軟件,但剛打開軟件,便有彈窗新聞置頂。
08月20日0時10分湖南省發生78級地震,震源深度10千米
衛洵一愣,點開新聞細看,發現這地震正是在湖南省湘西洲發生的,這實在太過巧合
不,也許并非巧合,或許旅程本來就在人間,不是什么虛擬幻象,只不過絕大多數人類都無法知曉。
衛洵嘗試搜索瓦渡鄉,烏螺山,小龍義莊等關鍵詞,但全都無法查到。仿佛這次地震就是次普普通通的大地震,沒有任何靈異元素的參與,也沒有旅隊旅社的身影。
衛洵沉吟了下,不顧現在是凌晨,直接撥打了朋友的電話。
“游子明,過來吃飯。”
“你身體好了還能出去吃飯,醫生允許嗎也不看看現在是幾點。”
游子明的語氣詫異,略帶抱怨,但一個半小時后,他的車還是到了別墅區外。游子明一眼就看到衛洵竟站在門口沖他揮手,心里一驚,忙以出任務的速度沖了過去,一把撐住衛洵,小心翼翼像是待瓷器似的,連聲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