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這可讓我想起林曦了。”
當初剛進旅社時,林曦和王澎湃實在讓衛洵印象深刻。他們僅憑衛洵不怕痛這點,就將他認成了丙九。王澎湃暫且不提,林曦可是直接崩潰了。這點和現在這丁一何其相似。
以林曦的層次,他認識面狹窄,知道的唯一的無痛者,最恐怖的存在,就是丙九。
但這丁一可不一樣,雖然他侵入在丁一身上,衛洵無法通過斗篷顏色判斷他的階位。但起碼能確定,這人比蜂道人更強,否則降臨的該是蜂道人才對。
比乙五十更強,卻仍見到深紅斗篷就直接跪下,木偶人更是直接頭也不回轉身逃跑。兩名強大導游共同作證,這深紅斗篷絕對具有唯一性,且屬于一位超強的存在。
“殘酷,絕對強大,獨裁,掌控力強,和牧羊人聯盟有仇”
衛洵自言自語,從木偶人和丁一的反應就能判斷出來。也
“和我有關系”
這是衛洵思索的問題,冒險是種事物變化的可能性。哪怕他用骰子增加了六倍,讓深藍斗篷變為深紅,這斗篷也絕對是與他有一絲絲聯系的。
這讓衛洵生出一分興致,難道說我將來會去屠夫聯盟,把他們老大殺了,再繼承這件深紅斗篷,執掌屠夫聯盟
“既然我將來得執掌屠夫聯盟,那先用用斗篷,用用屬下,也是正常的。”
衛洵喝干了兩袋補血劑,時間緊迫,他邊思考邊調整狀態。雖然在石磚不受外界攻擊的情況下,衛洵能在這石磚里待十分鐘,但他可不打算真待這么久。
外面殺來那人實在太強,白狼王還沒過來,這人的聲音衛洵確認自己沒有聽過,如果他是前來旅程執行任務的另一位優秀旅客,那可就危險了。
衛洵他想要開啟深淵節點這事就危險了
從轉移到這里到現在,只有半分多鐘,明明一分鐘都沒到,但衛洵卻覺得這人恐怕要殺過來了。
這丁一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事不宜遲,衛洵身上血不再流后他直接起身,沒有讓斷掉的左手重生,畢竟原來手腕上還有咬痕與印記在,原來的斷手還是得要的,有空了再撿。
石磚內,衛洵卸下旅客稱號,直接變為導游,此刻衛洵無比冷靜,這是一次賭博,堪稱偷天換日,必須成功
“小金。”
衛洵一聲令下,金蚊子立刻離開魔蟲之球,隱匿天賦到了極致。它騰出空位的瞬間,衛洵召血瓢蟲回歸
下一刻,血瓢蟲和深紅斗篷同時消失。緊接著血瓢蟲出現在魔蟲之球里,這深紅斗篷卻是出現在狐崽腹內
衛洵早涉及好如何隔空回收深紅斗篷,他現在導游身份,這深紅斗篷是他冒險加賭徒之骰所得,已經算是他衛洵的斗篷,而不是丁一的斗篷了。
他將魔蟲之球放在狐崽腹內,讓血瓢蟲咬住紅斗篷,關鍵時刻回收,血瓢蟲帶著深紅斗篷一起回來,它能進魔蟲之球,斗篷卻不能,只能落到魔蟲之球外,狐崽腹內。
這一連串操作不到一秒,成功的前提是,丁一沒有阻攔
衛洵在賭,賭這人真的不敢阻攔,甚至不敢抬頭去看,發現不了那個旅行包。
原本他打算再用賭徒之骰的,因為這概率實在太低,但見到這丁一的態度,衛洵卻覺得可以賭一賭看。
他賭成功了
披上深紅斗篷,戴上兜帽,這次衛洵遮臉更全,只露出小半個下巴尖。好在導游斗篷不會遮擋導游的視線。
隨后他悄然離開石磚,出現在石洞內。
陰陽蝶不敢抬頭,他大腦一片空白,一直維持著不看,不聽,不想的狀態。但剛才那劇烈爆炸仍影響到他,讓陰陽蝶思維波動了一下。
匹諾曹果然在他隱形螳螂碎片里留傳送木偶了,陰陽蝶不是沒有發現,只是這無傷大雅,留著釣魚,說不定什么時候匹諾曹就把自己給玩崩了,自己送上門來。
傳送的好快,傳送過來的竟然是衛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