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玉樹問道“隊長在臥室里”
“對,應該是沉睡了,不打擾發揮。”
雖然這么說,王澎湃卻是表情凝重,壓低聲音
“剛才整個虛擬大廳關閉,旅社震動我懷疑是動的手。”
畢竟現在輪值的主事人是,想要去當主考官的話,絕對得和有沖突矛盾。
“弱了,也著急了。”
萬向春面無表情道“本體死了,哪怕切片還在,仍是主事人,他也在不停的被污染,被衰弱。”
“到現在連印加太陽門里,嬉命人的一只手都壓不過,誰還記得他過去有多強”
“唉,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
王澎湃搖頭“之前咱們想的不也是這樣要是安隊真出了事,起碼還能走走的老路嘿,怪不得最近這老跟咱們作對呢,合著是嫉妒了唄。”
要不是突然出了個丙二五零,說不定安雪鋒還真只能走這條路。
“我覺得不對勁。”
茅小樂卻皺起眉頭,嘟囔道“光是打,不該有這么大動靜吧。”
“投鼠忌器,還等著年末慶典翻盤呢,不可能用全部力量出手。他應該也就是虛張聲勢一下,然后就退了才對。”
怎么可能引得虛擬大廳都臨時關閉呢
之前屠夫聯盟那次都沒引起過這么大動靜啊
這簡直就像某兩個強勢主事人在使出全力拼命打架似的
“想不通啊。”
王澎湃他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有誰也想去當主考官但這只是丙二五零的主考官而已啊,又不是年末慶典的主裁判,至于爭的這么兇嗎”
不過是個主考官的位置而已啊,至于嗎
“快樂啊紙好快樂”
十一點五十九分,隨著最后一聲心滿意足的感嘆,千家紙終于消失在了熊熊烈火中火焰翻卷,曾經蒼白臟污的紙漿紙片全都化作細碎浮動的金輝。
靈魂火焰幾乎變成了大紅色,這是受到千家紙最純粹喜悅的影響
火焰中衛洵拿出瓢三代,小小的瓢蟲被補過頭了,大部分都是代表責任的金色,背上只剩下一個極小的點點還是代表喜悅的紅。被衛洵拿出來后它拼命開始吸千家紙燒掉后殘存的喜悅,而衛洵卻看著那些浮動的金輝。
這些金輝飄散又聚攏,在漆黑夜空中勾勒出巨大的千家紙輪廓。它是千家紙,卻也不再是,沒了怨念與污染,它的氣勢越發純粹,卻也更加強大。
金輝凝成的千家紙沖著衛洵深深鞠了一躬,隨后如金色流星般墜落,灌入衛洵的右臂,在他手腕上留下個小小的金色印記。
您獲得千家紙的感恩千家紙將幫您無償出手三次
想要皮
千家紙如愿以償的同時,剝皮先生卻自發浮現了出來。它仍頂著個驢頭,渾身猩紅,死寂驢眼凝望千家紙殘留的金輝,混亂瘋狂的眼眸仿佛有一瞬的清醒。
千家紙得償所愿了,它也想要如愿以償
“給你皮。”
魔鬼商人毫不猶豫摸出皮影小驢,將它扔向了剝皮先生從拿到皮影小驢后魔鬼商人就認識到,這兩者不是能共存融合的,而是互相吞噬的關系,他必須要選擇一個偏向
選皮影小驢,考核傾向便是傳統驢皮影,選剝皮先生,考核傾向就是傳統剝皮先生,二者無法共存
按理說,旅社提示點名了演出相關景點,即陽壽鎮殯宮景點項目該是偏向于演出。這樣一來,選皮影小驢該是更符合考核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