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商能進囚牢中直接勘查現場,但荷官和地藏卻是進不去的,這最深處的囚牢唯有議會中副議長及以上的身份才能進入,軍火商是副議長候選,但她們可不是。
然而其實軍火商的處境,又能比她們好到哪兒去呢
但凡正常人知道議會中議長和副議長代表的意義都不會去想當這兩個東西。
“是啊,要是把這里也裝上軍火商你發明的監控系統,那大家就都不用費心啦。”
荷官笑道“不過也要等你當上副議長,才能改造最深囚牢”
“砰”
槍聲響起,誰也不知道軍火商是何時開槍的,看不到他把槍藏在了哪里。黃金加特林只是權杖而已,真正的殺器是一把軍火商自制的。暗銀色的子彈如流光急速射向荷官喉嚨。但荷官早有準備,只見她指尖銀光一閃,撲克牌如刀鋒般銳利,直接將子彈切成了兩半。
但下一刻荷官臉色驟變,就見這被切開的子彈竟然一上一下分別射向她額心與心臟,速度竟然快了數倍,根本無法躲藏。而且哪怕荷官使用特殊稱號,將子彈賭到別的不致命部位也不管用。
“汪嗚”
就在這時一聲柔和的狗叫聲響起,剎那間時間速度好像慢了數倍,讓地藏能在子彈殺死荷官前說出話來。
“軍火商,別殺她,地獄耳現在不能見血。”
“轟隆”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時間流速恢復正常,兩顆子彈直射入荷官的額頭心口,在碰觸到她皮膚的瞬間轟然爆炸,炸出的卻是禮花般的亮片彩紙,除了沖擊力外沒有任何殺傷力。
“別惹我,荷官。”
軍火商冷厲道“我現在煩的很,想殺人。”
說罷他身影消失在囚牢中,顯然是抓人去了。
“好孩子,歇一歇吧。”
他鎖定了敵人,自然不用地獄耳再傾聽了。地藏溫柔揉了揉白犬的耳朵,要跟軍火商一起去。臨走前見荷官隨意靠著墻壁,沒有跟去的舉動,還勸了她一聲。
“死就死了,活著也沒有意思。”
荷官懶洋洋應了聲,臉上沒有差點被殺死的驚懼惶恐,只有厭倦與漠然,她隨手抓下臉上胸前的彩帶亮片,哼笑道“讓軍火商殺了我最好,那他可就必須去當這個副議長了。我真想看他戴上綠帽的樣子,肯定可愛極了。”
“你們死與活與我無關。”
老人平靜道“但是不要讓地獄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