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似乎想回到主人身邊,白犬掙動想起身,卻更重重摔在了地上,痛苦嗚咽起來,蓬松白毛發顫,大片大片血從它腹部向外滲透,但那血卻粘稠到近乎黑色,不像血更像油污。軍火商黃金加特林橫在白犬腹部,不讓油污狀膿血污染蔓延到心臟,但加特林與油污接觸的地方原本耀眼的金色逐漸暗淡下來,開始被油污侵蝕。
這魔胎的力量已經近乎污染的范疇,甚至近乎于污染源狀態下的蝴蝶碎片諦聽可是無解級的純凈之獸,它懷上的,一直在消磨它力量的魔胎,絕不是尋常的污染力量。白犬嗚咽哀鳴聲中童話睫毛上掛著淚珠,像是在為白犬哭泣
“好可憐,它看起來病的要死了,我們必須趕快給它治療才行。”
“我不會走啊,我是要去完成公務,我們快完成公務將囚犯逮捕歸位吧,這樣才能盡快出來治療小狗”
童話停住腳步,對擋在她面前的老人天真微笑“你說對不對,地藏奶奶。”
轟隆
話音落下的剎那間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驟然炸響,不只是誰先動的手,機槍狂飆的子彈和如黃金鎖鏈迸射開來的佛光與童話書猛地撞到一起,掀起恐怖的能量浪潮。要是在外界能量對沖核心處的大地恐怕會如天坑般深深塌陷下去,但他們處在議會之中,還是在議會虛影生產車間門前。
轟隆巨響不只是能量對沖的聲音,更是大門開啟的聲音。感受到三名頂尖議員強大力量的車間大門開啟,澎湃藍光向外溢出,霎時間軍火商、地藏和童話的力量不再具有殺傷性,轉而保護自身,抵御藍光的污染侵襲。
他們再外面已經浪費了幾分鐘,再在外面待下去絕對會被議會判定為消極怠工,既然無法快速殺死童話也不能將她排除在外,有什么仇怨起碼先進車間內再解決,這是幾人的共識,然而在進入議會虛影生產車間后軍火商卻立刻發現了異常。
他勾了勾手指,第一時間竟然沒有議會虛影過來起碼五秒后才有議會虛影過來,這不正常,車間中的議會虛影好像少了一大片不,不僅是議會虛影,軍火商來過車間,當時感受到的污染壓力恐怖至極,就行背負大山前行一樣。
但這次他進來只覺得壓力微妙減輕了,就像以前背的是喜馬拉雅山現在背的是泰山一樣,這種微妙的差異讓軍火商臉色驟變,難道說議長出了問題這事可嚴重了,軍火商幾乎顧不得岑琴等人要去查看議長的情況。但就在這時,童話尖銳刺耳的聲音與荷官大笑聲響了起來。
“荷官”
就見一道流光劃過,意識到那是什么的軍火商幾乎心臟驟停,伸手就要去抓,但在無邊無際藍光污染壓力下他動作慢了一拍,讓流光從指尖溜走。
“荷官,你不要命了”
那飛出去的流光正是荷官的橙色稱號專屬道具之一在這種環境下專屬道具不在身邊,力量衰弱,無法完全抵御藍光污染,荷官身體幾乎瞬間就染上了淺淺的藍,她還有心思大笑。
“軍火商,那人身上有與我相似的能量,只要跟著我骰子的方向就能找到她了我也是為了咱們能快點找到她啊”
荷官一直在想要怎么讓童話經受世上最嚴酷的打擊。
當年她為了帶弟弟脫離旅社回歸自由,豁出一切和旅社進行了一場豪賭。逢賭必贏的荷官那次豪賭卻結局慘烈,她失去一切進入議會,甚至作為懲罰,被剝奪了與弟弟具體的記憶,只留下模糊的印象。
年幼時父母就去世了,她和弟弟相依為命。但現在荷官卻忘了弟弟的樣子,弟弟的現狀,那些美好的記憶通通消失了,只剩下帶弟弟離開的執念讓她越發痛苦。
如果不是懷疑狼人聯盟的奧萊納是弟弟,米婭不可能和軍火商去爭著前往京郊殯宮的。身為議員,米婭自有能參與旅程的偽裝身份,正是奧萊納的姐姐,這種巧合再加上一路上的相處,米婭她越發覺得疑似隱藏實力的奧萊納很有可能是她的弟弟。
結果她發現,奧萊納的真實身份是銀月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