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和魏叔叔還是什么都沒釣到嗎”
“釣魚這種情況很常見。”顏岸嚴肅地說,“有的時候就一下能釣到很多條。有的時候一天什么都釣不到。”
魏鴻卓走過來敲了敲桶里的龍蝦,“這可真不少啊,足夠好好吃一頓了。顏岸,你兒子比你能干多了。”
“你也一條都沒釣到啊。”
“不急。就算今天釣不到鯽魚,但是羅非還是有希望的。”
“我也覺得今天應該至少能釣到一條羅非。”
兩個人又回到了板凳繼續沉默地釣魚。
小真打了一個哈欠。斑船長來到他身邊,告訴他它發現了一個螃蟹窩。小真拎著水桶跟過去了。
螃蟹窩和龍蝦窩不同,留出的小孔是橫的。于是小真蹲下來,一樣的操作,一群螃蟹排隊出陣在小真面前列隊接受檢閱。小真把一個個螃蟹扔進了水桶,又撿了大半桶拎了回去。
顏岸“”
魏鴻卓“”
小真說“爸,魏叔叔,你們還是什么都沒釣到嗎”
“兒子,今天還沒結束呢。”顏岸輕聲說。小真覺得他遭受了很大打擊。
魏鴻卓哈哈笑著坐回了板凳,繼續去釣他最后的希望羅非。
但可惜的是,羅非魚,釣魚空軍最后的臉面在之后長達兩個小時的時間內仍然不給顏岸和魏鴻卓任何面子。
夕陽低垂,陽光從金色轉為玫紅。
顏岸嘆氣地放下釣竿。最后他只用網兜撈到了一些水菱角。這就是他一天的最終收獲。“小時候我經常吃這個。小真,你一會兒嘗嘗。”
小真好奇地端詳水菱角,碧綠的葉子下是形如牛角的堅硬果實。顏岸將菱角放到水里清洗了一下,然后搬出了他帶來的裝備,一個戶外小型燒烤爐。
將菱角去葉,扔進鍋內加水煮沸,再用刀子切開硬殼,就是嫩白可口的菱角肉。
鍋里的菱角煮熟后,魏鴻卓毫不見外地坐到了旁邊,不客氣地取了幾個菱角就開吃。小真掰開了幾個菱角,扔給了貓先生和斑船長。它們也饒有興趣地品嘗了起來。
“這菱角的味道和小時候吃的差不多。”魏鴻卓說,“顏岸,還記得以前我們高中春游嗎從河里撈出來帶回家的就是這味道。”
“魏叔叔,你是我爸的同學”
“是啊,我和你爸是老同學了。”他笑道。
小真說“那么劉星泉的媽媽也是你們的同學嗎”
“誰”魏鴻卓問道。
“劉星泉的媽媽你是說小羅,羅清溪嗎”顏岸伸手將燒烤爐關掉。
魏鴻卓愣道“羅清溪,是誰啊”
“我以前司機的老婆。”顏岸轉頭對小真說“羅清溪不是我們的同學。羅清溪好像是外地人,跟著你劉叔叔婚后才來的這里。”
“是嗎”
“羅清溪羅清溪。哦我想起來了。”魏鴻卓說,“年級第一劉星泉的家長,家長會見過。不過以前她就不是本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