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突然站起身,他指著全息圖像說“任安之的衣服和在監獄里的不一樣了,他被捕后換了囚服。”
“嗯是的。”
“他原來的衣服在哪兒”小真對法務官員噶樂說,“我要調查一下他的衣服。”
“”雖然還是有點不樂意,但噶樂的效率依然值得稱道,在十分鐘后,噶樂將任安之原有的衣服提取了出來。
“他的衣服怎么了”
小真一言不發,將任安之的衣服一一抖開,他抬頭說道“不對,少了件外套。視頻里他是穿外套的。”
“嫌犯被捕時穿的就是這身。”噶樂說,“你看登記表,我沒有遺漏。”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沒有外套了。”小真自言自語,“對,是在騷動時被人扯下來了。”
“怎么了”
“我需要他的外套”小真喊道,“去翠蓮安餐廳”
翠蓮安餐廳正在內部維護,因為這一場暴力騷動砸壞了店內不少設施。聽聞小真是來找食客遺失物的,餐廳老板給小真指路了兩條街開外的垃圾場。它已經將當日打架后一片狼藉中清掃出來的垃圾統統扔進了垃圾處理站。
貓先生說“還有二十分鐘。”
它的話音剛落,小真已經嗖地一下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距離任安之死刑還有十分鐘。
小真從即將銷毀的垃圾中扒出了任安之的那件破破爛爛的外套。
距離任安之死刑還有八分鐘。
小真跳到了法務官員噶樂的身前。
“任安之是無辜的”他說。
“這句話您的同伴已經反復說了二十遍不止。”噶樂說,“推翻判決需要有根本性的證據。”
“因為他根本沒有惡言挑釁,那句話不是他說的。是旁邊的食客以為是他。”
噶樂說“證據呢”
小真從任安之的外套里掏出了一個“玉米棒”。
“最近突然莫名其妙火起來的費斯塔巴可,也只有你們這些外星人會上當過來吃這個。”噶樂說。
“費斯塔巴可的特性是它的生物結構能夠記錄下某些音節。這就是這場騷動的原因。”小真捏著“玉米棒”晃了晃,玉米棒發出了高昂的聲音“軍團就是一個軍團就是一個”
“”
“是費斯塔巴克引發的騷亂而不是任安之。任安之是一個外鄉人,他什么都不懂,他只是以為自己買了一個特產。”小真說,“所以任安之應該被釋放”
“你們應該判這根費斯塔巴克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