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琉璃杯啊”夏安撫摸一番,戀戀不舍的拿出了一個盒子,將杯子裝進里面去。
這種東西,就屬于那種不可輕得的異寶了。也是他苦苦追求之物。
至此,錢貨兩訖,一群男男女女這時候終于開始動手,各自拿著各自看好的東西,又有一些吵吵嚷嚷的,離開了這里。夏安把東西收拾整齊,特別是這個琉璃杯,不敢隨處亂放,和其他幾件貴重品一起打個包,放到了房子里面。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卻看到院子里只有嘉一個人了,張成已經不見了。
“張成公子去哪里了”。
“跟著那個巫鈴走了。”嘉一邊收拾馬匹,一邊說道。
夕陽已沒。剛才還遮蔽了半天天空的晚霞也已經霞光黯淡。這可以說是今日最后的余輝了。然而正是這余輝卻有著異樣的美感,宛如火焰一樣,將凡間的一切都染上了緋紅色。
兩個人站在夏墟的城墻上,看著夕陽。
前面說過,夏墟的城墻破損非常嚴重,其中那個大豁口格外醒目。但大豁口雖然是最大的那個缺口,但是卻不是唯一的缺口。整個城墻哪怕用“支離破碎”來形容也不為過。城墻上沒有來回巡邏的衛兵,所以反而成了一個無人之地。在這里,兩個穿越者大可隨意閑聊而無需擔心被什么人聽見。
“你說你是這里的領袖”張成這次真的吃驚了。他本來覺得對方身份應該不一般考慮到穿越者擁有的知識,在人群中混一個較高的位置并不驚訝,但是卻未曾料到居然是首領。在這個黑暗的蠻荒年代,一個女人居然成了人類群體的首領哪怕那個女人是穿越者,這也足夠不可思議了。
“你是牧師”張成忍不住問。如果是高階的牧師,倒是可以理解。
“你是說面板嗎”南鈴笑了起來。“很遺憾,我不是。那些神靈嗜血野蠻,他們不配稱為神。人類習慣將自己無法抵御的力量稱之為神,將未知的恐怖稱之為神,將自己的一廂情愿稱之為神,但那都不是真正的神。人民,人民才是真正的神,人民才能創造歷史。”
她伸出雙臂,做出一個擁抱的動作。
“那你是”張成問道。“法師”
“面板上,我只是3級戰士。”南鈴說道。“感覺很弱小對不不過人類的強大之處從來都不是個體,而是群體。”
你是不是對這個世界有什么誤會啊張成忍不住這么想著。但是旋即又否認了這個可能性。
“你看,”南鈴低頭看著城墻下整齊的社區。“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社區。”她沒有等張成回話,自顧自的說道。“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建立起這么一個社區可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