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轉身欲離開,卻又回頭。“張成公子,有一事稟報,”他頓了頓。“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隊淮夷入城。雖然看上去似乎是商隊的樣子,但是為防萬一,請盡快調查一下。”
這是昆吾大夫這邊早就預料的情況之一,因為來的可能是犬戎的使者,也可能是東夷的使者。這兩者沒什么區別,無非一個是發件人付費一個是收件人付費而已。
張成答應下來,信使離開了。
現在房間里,就剩下一群萌萌的小狗。當然還有張成懷中,很開心的啃咬著張成手指的禍斗。不過它并不是真的用力啃,所以并不疼,只是癢癢的。
“給你起個名字好了,”張成想了想。地球上華國人給寵物起名有兩極分化的趨勢。一種是特別普通,根據貓狗身上的花色或者身體狀態起名,例如大黃二花小黑大白土豆之類,另外一種極其洋氣,例如湯姆杰瑞雪虎威士忌格魯等等。不過在這方面,張成卻有一種根深蒂固卻自己都不察覺的奇怪迷信。“你身上灰蒙蒙的,阿灰不,就叫小灰灰好了。小灰灰”
禍斗很高興的搖了搖尾巴。
“好吧,小灰灰,”張成看了看另外一堆小狗,比起小灰灰,這些小狗就差遠了。
張成突然心中一動,他從身上摸出一張空白的紙牌,藍色的旅法師之火在紙牌上燃燒著,想要將小灰灰封進去。
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制造生物卡牌。之前小熊那一次與其說是張成的本事,不如說是小熊主動,肯定不屬于正常范例。可惜事實證明小灰灰并不領情,它只是用力扭動了一下自己肥嘟嘟的身軀,某種微妙的平衡就被打破了,藍色的火焰瞬間熄滅。
果然想要制造生物卡牌,必須在生物完全自愿,甚至主動配合的情況下才行。否則就連這種軟萌如湯圓的小狗都能輕易掙脫。從這一點來說,旅法師想要制造任何卡牌,包括那些其實戰斗力很弱的普通野獸,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小熊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張成,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
“有新的神力在這邊出現了。不知道是誰,”小熊說道。“非常有趣,不可思議,夏墟這里將要發生什么又有一個神祗將祂的注意力轉向這邊。”它有些嘖嘖稱奇了。“我懷疑這里有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又或者,從頭到尾一切都只是一場大烏龍。”
張成想收起無用的紙牌,卻被小熊注意到了。
“張成,我們可以多準備一些法術牌哦。”它說道。“我已經明白不被諸神察覺的訣竅所在了。”
之前在小熊的配合下,張成制造了好些法術卡牌。有些是他法師職業的法術,更多的是小熊薅諸神的羊毛。不過當時木片數量確實不多,準備的法術牌有限。但現在不一樣的,紙牌可是無限供應的。嗯,只要張成想要,更多也不在話下。
正統的旅法師是一艘航空母艦,要做的是呆在絕對安全的地方,讓對方和自己召喚出來的生物作戰。戰斗的勝利與否,都不涉及旅法師自身安危。能進能退。但是張成現在不行,他從前任那里繼承的生物牌很有限,而且大部分還是那種戰斗力很弱的“普通野獸”。最糟糕的是,他的“資源牌”只有3點通用。如果他是一艘航母,那他的艦載機實在太少太爛了。
這樣的話,退而求其次就是當一艘戰列艦了,靠著遠程法術或者槍械和別人對a。這種情況下其實子彈比卡牌管用,畢竟你換卡牌這種事情要時間的,速度慢的話要幾十秒才能找到自己需要的法術牌。而子彈,哪怕是最慢的手槍,十秒鐘夠你打滿一梭子十幾發子彈了。不止如此,航空母艦再脆皮都無所謂,人家根本就沒打算和別人面對面的k,都是超遠距離交戰,而戰列艦那非厚甲高血不可。要有心理準備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
問題是旅法師在身體素質方面沒有任何加成,和普通人無異。所以,張成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想辦法增強自己的恢復能力,也就是治療法術了。事實上,有了小熊在這個世界薅羊毛的能力,這個可以無限。
“什么訣竅所在”張成問道。
“不能夠盯著一個神祗薅羊毛,”小熊很得意。“也就是說,每次不能制作一張卡牌,最少要制作14張卡牌,最好是一次性制作97張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