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個校舍這么破”張成看著這個舊大樓,突然問道。“它沒用了嗎”
“據說是五年前查出是危房,所以不能上課了。”小丫頭似乎知道一些。“不過在我看來好像只是單純的想要一筆撥款修建新的教學樓。”她攤了攤手。
這座廢棄的樓看起來破爛,窗戶幾乎全毀,玻璃都被砸破,外墻更是污跡斑斑大部分是學生的涂鴉,但看不出有什么例如墻體開裂,地基傾斜、不均勻沉降之類真正的危險。張成莫名的覺得這種地方很有意思。有一種鬼屋之感。在華國可沒這種東西,廢棄校舍要么會被改用,要么會被拆除造新房子。
“沒見識過嗎我們進去看看。”小丫頭說道。此時海蒂已經打開了盒子,盒子里是一根看上去略顯陳舊的塑料和金屬混合的小魔杖是那種小孩子玩具。
“這個就是”小丫頭看上去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我們去看看。”
她走在前頭。雖然說起來是為了滿足張成的好奇心,但實際上那個架勢,她看上去可更加興奮一點。
但是說句實話,這個校舍的特色用兩字來形容就是臟和破。雖然整體結構看不出什么問題,但是里面到處都丟滿了各種垃圾。例如什么煙頭啦、注射器啦,廢棄瓶罐,以及一些不知是食物還是其他什么的包裝紙。這些還罷了,那些陰暗的角落里都可以聞到明顯的尿臭味。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破窗效應”了,這地方被當做垃圾場不是一天兩天。
不過比較意外的是,三樓看上去還要。過道最里面的那間教室看上去干干凈凈,和周圍完全不同,而且墻角擺放著一些運動器材之類東西。若非一路所見,你要說這里是一間小型室內運動場都行。
張成和小丫頭只是有點奇怪,海蒂則明顯的不安起來。
身后突然出現了腳步聲。小丫頭回過頭,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是一個,而是五六個五六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女警打倒的一群不良分子。
他們步履有些不穩,顯然剛才挨的打沒有白挨。不過反過來可以證明女警雖然打的是要害,但并不是沖著致命而去的,力量上有些手下留情了。這就是他們現在還能在這里的唯一理由。
賈斯丁走在第一個,因為痛苦和憤怒,他的臉看上去猙獰可怕。說起來張成還是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這個異國的高中生。這是個黑人,大高個,短發,身高估計接近一米九,但是體型有些臃腫,穿著短袖,手臂上露出一條猙獰的紋身,那是一個骷髏頭。他站在那里兩腿都稍微有些搖晃,但臉上的那股兇惡簡直噴薄而出。
五六個人將張成等三人堵在都在這個干凈的教室里。他們已經不是赤手空拳了,全部拿著例如刀子和鋼管這樣的武器。
“那個碧池去哪里了”賈斯丁憤怒的已經近乎失控,大喊著問道。
“走了。”小丫頭略微回頭看了一眼,就不感興趣的回頭,重新看著墻角的一副畫。那是一副古典味道的油畫,是那種看上去就像是很有水準的作品。這畫和周圍的東西完全不搭調啊。
“是羅伯特亨利的作品,”小丫頭突然恍然大悟。“可惜是仿品不過至少也值三百刀吧。”
她轉過頭,毫不畏懼的看著面前五六個暴徒。而海蒂已經畏縮的藏在了她的身后。
“她走了”暴怒中的人往往失去理智,賈斯丁就是這種情況。先是被一個女人痛打,然后被一個小丫頭無視,他積累的驕傲和自尊受到太多傷害了。“我要宰了你們”
“他說什么”張成問。
“他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要奸殺我們。”小丫頭沖著張成甜甜一笑。
賈斯丁掏出了一把手槍,揮舞著連喊了幾聲。
“他說,這地方不會有外人來,殺了我們也沒人知道。”小丫頭繼續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