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從地爬起來,稍微拍打了一下身,就點開了電話。這是一個陌生號碼,而且是東洲本地的電話,感覺似乎是某個前同事
“你好,是張成嗎”對話那邊響起一個中年男子低沉的嗓音。
“是我,”張成一邊摸著疼痛的屁股。雖然說屁股肉多,但也經不起這么一而再的摔啊。而且感覺尾椎骨似乎撞到了,隱隱發痛。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治療輕傷”,反正現在治療法術的卡牌真的是多,用不完。為了安全,你一次必須制造那么幾十張治療卡牌,確保“雨露均沾”,從每個神祗那里都要薅一把羊毛。“請問是哪位”
“前兩天那個交通事故,你作為目擊者留下了證言吧”那邊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是啊。”張成說道。“當時留下證言的人好幾個呢。”
“你別管別人了。”那邊很粗暴的說道。“我就跟你商量個事,把證言改改,直接說自己沒有看到細節。特別是不能說自己聞到酒味什么的。”
“你有病啊。我一個人改了證言有個毛用而且我為什么要改實話實說不好嗎”
“他又沒撞死人,幾個傷員都沒事,沒死也沒殘廢。受害者都不追究了,你追究個啥”那邊難得的稍微低調了一點。“何必一定要人坐牢呢他坐牢了對你又沒好處”
“但是也沒壞處。”張成回答道。你以為那些人沒死是誰的功勞還不是靠著我兩張“治療輕傷”和一張“治療中傷”。否則他們還不一定能撐到醫院呢。
為什么我做的好事成了你給那個肇事家伙說好話的理由這年頭果然好人難做。
“那好,開個價吧。”對方這么說道。
嘖還真的來這一手。真以為這個世界沒有趁火打劫漫天要價的人還是真的家里錢多到用不完張成想了想,在電話里說道。“五百萬。”
“切,你是窮瘋了”對方那邊顯然不是真的錢多得用不完。“真以為可以漫天要價年輕人,何必這樣窮追猛打,人家和你又沒什么夙仇”
“我就是看那種喝酒開車的家伙不爽。”張成回答道。
“你這是仇富,是一種錯誤的心理。別人開寶馬和你有什么關系你這樣做對你和對別人完全沒有任何好處啊。這么吧,五萬塊換你改口。”
“謝了,五萬塊換不來我的好心情。”張成回答道。開寶馬他當時真的沒注意開什么車。
“你可別后悔。”電話里響起對方一種充滿威脅的口吻。說完之后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