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一下抓實了,那基本上就可以宣告這場游戲結束。一個擒抱摔壓,直接在中途就弄斷獵物的脖子。但是問題是南香沒有站著不動的理由,她立刻后退,讓對手抓了一個空。
一個敏銳狡猾而且隨時打算撤退的對手。沈小酒瞇起眼睛,后退了半步。“她是練家子,恐怕殺了她后,我沒有一天時間可以走。”她用輕而快的語速說道。
“算了,放棄吧。”小丫頭回答道。她也看出來了。別看正面動手就會被碾壓,但這里既不是擂臺也不是八角籠。對方打不過是可以跑也可以叫的。也確實是她思慮稍有不周。這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別看和沈小酒這樣的專業人士比起來只配被碾壓,但至少被碾壓之前還是能垂死掙扎一下的。再說周圍還有觀眾這觀眾還沒辦法處理
沈小酒后退了幾步,讓開正面。南香則一臉震驚,卻是不知道自己剛才經在生死線上打了一個來回。剛才如果被抓住,對方一定可以扭斷她脖子。
“沒事,只是覺得有點技癢,想要切磋一下罷了。”沈小酒說道。
“那個,瑪麗姑娘,她是”那邊,作為房主的張達有些震驚的問了一句。
“我的雇員。”小丫頭不甘心的回答道。眼睛盯著南香的風雪衣,或者說風雪衣下的毛線衣。毛線衣有點緊,勒出一條漂亮的曲線。
再過三年她就絕對不會輸,但眼下確實比不過。不過她也察覺到了,這個女人完全不像啊
哪怕她這樣的外國人都知道媳婦初上門是要帶禮物的,沒有這個女人不知道呀再怎么順路,準備一份禮物的時間總是有的,不是嗎這么空手過來,直接就能讓印象分歸零。
也就是說她完全不在乎
南香剛才受到攻擊,雖然只是很短暫的瞬間,但是她能夠清楚的察覺到其中的敵意。她不懂這是怎么回事,但是完成任務的想法最終占了上風。她進入了房間,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當然,另外一邊也是如此。
“這位是”南香打量著這個小姑娘。外國人,金發碧眼,穿著一身沒有牌子的衣服,似乎是地攤貨,打扮的很成熟但依然掩飾不住身上的稚氣。手里的v包包應該是仿冒品。但是既然她說那個大個子女人是她的雇員她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這個小姑娘的身上。
她的鑒賞能力不是特別強,但是也慢慢察覺這一身打扮恐怕不簡單。那個v包包,哪怕是真貨,也應該是一身上下中最廉價的那一件了。她注意到對方左手中指戴著的那枚戒指。那是一枚黃金蛇戒
“這位瑪麗姑娘,她是”張達很頭疼,卻也沒轍。這是什么場面兩個媳婦同時上門了而且看起來兩個人都不尋常。
“我是張成的未婚妻。”小丫頭立刻接過話頭,神色之中的敵意不加掩飾。
南香這才知道自己犯下大錯了。難怪對方的敵意這么大。可是張成哪里來的外國未婚妻她想起之前看到的資料中,張成確實到合眾國去旅游了一段時間。旅游簽證,時間也不是特別長,也就一兩個月左右吧,之后也就正常回國。在外國期間還因為遭遇搶劫而丟掉了自己護照。這應該是很尋常的出國游吧怎么就多了一個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