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總部在大阪,所以這幾年我幾乎沒見過在東京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除了之前我去東京出差的那一次。
那次,我順手把某個熟悉的炸彈犯扭送到了監獄,和松田陣平及萩原研二見了一面。
萩原和松田見到我,依舊是那種隱忍的感動和敬佩表情。他們無言的表示感謝和親近的方式、就是向我展示手中握著的草莓牛奶,并默默豎了個大拇指。
我感動不愧是好友這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了
系統大危機,草莓牛奶入侵警視廳jg
而伊達航班長一年前因為長野警員緊缺、他自愿申請調往長野縣,從此成為長野縣的一名警官。我也沒有與他相遇過。
但是聽說娜塔莉現在也到了長野縣,估計班長在那邊生活得也很好,換了個背景繼續描繪世界名畫班長在約會。
至于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大概是因為他們正在酒廠臥底的原因,外出都會注意隱蔽、以免碰到熟人。總之,我沒和他們遇見過。
琴酒這幾年我倒是還偶遇過三次,其中兩次都是有其他人在場。這時候的琴酒會漠然無視我的存在,而我當然也識趣地默默走開,以免給對方添麻煩。
只有一次,是只有他一人的場景。
這是條偏僻的小道,行人甚少,我悠哉悠哉散步似的行走在這條小路上,享受寧靜的夕陽西下。
前方,銀發男人依靠在保時捷旁邊,他的指間夾著一條香煙,朦朧的煙緩慢向上浮起。
傍晚的余暉黯淡低沉,蜷縮著隱藏于天際角落,散落的幾縷斜陽只堪堪映亮他的皮鞋一邊。
看到親愛的歐豆豆的時候、我心中猛地一喜不過還是習慣性先左顧右盼了一陣、確信周圍沒有別人后,才歡快地上前沖他揮揮手。
以琴酒的判斷力和觀察力、自然早就發現了我,但是他并沒有動。在我大幅度地揮手后,也只是抬了抬眼,作為回應。
我并不在意對方這種態度,畢竟歐豆豆一直如此冷傲強大,態度淡然。
蹦跳著跑近的我嘟囔著“真是的啊親愛的歐豆豆,怎么又在抽煙吸煙有害身體健康,尼古丁入侵很嚴重的來煙癮了不如喝口草莓牛奶”
末尾依然是下意識的宣傳,我剛想掏出衣兜里揣著的袋裝便攜式草莓牛奶、然而銀發男人動作更快地朝我扔過來什么東西。
不認為對方會傷害自己,所以我躲也沒躲就抬手接住“欸、是什么”
我低頭看去是一個巴掌大的云紋櫻花小布袋,扯松繩結后、里面裝滿包裝精美的透明方形糖果,在破開云層的最后幾縷微光照射下、閃耀著好看的波瀾光澤。
“是糖嗎”淡綠的色澤、方形的姿態如同許久前夏日里手心的那枚薄荷糖,我有些驚訝琴酒竟然會買這種東西應該是他買的吧。
我微微一怔,沒等我反應過來繼而問些什么,銀發男人已經一氣呵成地開門關門,驅車上路,動作如行云流水、沒有一絲停滯。
雖然以我的速度能夠追上,但我最終還是沒有上前,只是歪頭看著云紋櫻花小布袋。
云紋櫻花小布袋的樣式并不常見,像是名勝景點那些祈福神廟里的東西但是琴酒不會去這種地方的吧。
仔細一看,小布袋似乎也有些舊了。邊角磨得起球,毛毛糙糙,已經有不少年歲了。
但我對這個沒什么印象至少此時的我沒有。
沒再將關注重點放在小布袋上,我默默從中摸出了一顆糖果,撕開包裝放入口中。
某種奇異的清香于舌尖向心底蔓延,蕩漾間牽起幼時那幕愚蠢卻又單純的畫面。
啊猜得沒錯、真的是薄荷糖呢。我彎起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