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只見成功混入敵人內部的萊伊果斷開槍,砰砰解決掉幾個即將趕上他們的敵人,然后身姿矯健地翻閱圍欄、成功與他們會和
琴酒的瞳孔也驟然收縮了一瞬。
我抬起手“嗨,我來了。從天而降的援兵。”
此時我單手握槍,綠眸狡黠,黑發飄飄,格外有逼格。
降谷零瞥了我握槍的右手一眼“你不是左撇子么,萊伊”
“嗯,所以左手握著更重要的東西。”我慢慢露出揣在衣兜里的左手只見里面赫然握著一盒草莓牛奶
降谷零“”
萊伊、你怎么了啊萊伊
3、
現下并不是一個聊天的好時機,敵人來勢洶洶,盡快撤離才是正道。
琴酒沉了沉嗓音“走右邊。”他低聲道。
他眼眸掃過“萊伊”手中握著的槍,剛才他注意到了對方的射擊姿態并不算優秀到突出,但至少可以做到穩穩打在目標身上。
一瞬間的時刻,他回想起曾經在組織基地的少年時期。
曾經的她在實驗體之外,也被拉去、作為訓練者訓練過。
在訓練營,沒有同伴和親人的概念,他們彼此都要自愿或被迫的刀刃相向。
其實她很有射擊的天賦,在接觸槍\支的第三天、私底下訓練之時就可以打到十環。
晚飯的時候,銀發少女嘴里咀嚼著面包,嗓音模糊不清、眼眸卻又是明亮的“你放心,姐姐的子\彈永遠不會打在弟弟身上的。”
當時他只是回復“若是一個月訓練結束后,我們真的分到一組對擊,不要手下留情。”
他知道若是被教官發現兩人顧及私情,一定會被狠狠懲罰一頓,那是會比戰斗一番更慘的懲罰至少對擊結束后,他們會被好好治療,可以喘口氣。
“一個月的訓練時間啊”少女單手托腮,若有所思,“好的,我會好好訓練的”
一個月后,他們真的被作為對手分到一組。然而,在擂臺上,原本十環選手的她、卻無論如何也射擊不到自己。
原本教官以為她是故意的,還特意盯著她的槍口。確保她是姿態正確、也認真在瞄準目標后,他們終于判定她是個射擊廢柴,無論如何也教不會那種。
于是她又被丟回了實驗室。
不過,她本人倒是非常高興的樣子,晚上的時候還手舞足蹈和自己分享“經過一個月的摸索、我終于找出了可以百分百避開目標的射擊小技巧只要夠快、幅度夠小、姿態夠隱蔽,教官就發現不了”
他“”為什么會把射擊天賦用在鉆研這種小技巧上面啊
“我不喜歡訓練營,還是當我只需要吃東西的摸魚實驗品就好啦,哈哈哈。”她撓著自己的頭說道。
當時的他有很多話想說,想告訴她,她的水平完全可以待在訓練營,成為名列前茅者;想告訴她不要再去實驗室,讓她表現給教官自己的價值;想告訴她,自己不用她擔心,就算兩人在訓練營成為對手也沒有關系。
銀發少女嘟囔著“總之,就這樣吧我現在已經訓練出百分百躲避目標的肌肉記憶了,要改也完全沒法改了啊。”
他張張口,然而最后,這一切都終結于少女輕聲的話語“現在的我還太弱了想要保護,只能隱藏和躲避。”
因為處在這樣的環境下、因為還沒有能力守護,所以隱藏起自己的光芒,不想要自己鋒銳的光芒傷到身邊的人。
琴酒思緒回歸,他收回放在自家姐姐握槍手上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