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在潛入酒廠組織后,我便與我的聯絡人聯系了,告知他對方“報告,我已順利潛入酒廠,正在進行草莓牛奶革\命,請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將酒廠置換為草莓牛奶生產廠。”
“嗯酒廠是什么你現在不弄草莓牛奶,又去開拓新的事業了嗎”警方聯絡人第一時間并未將這個稱呼聯系到那個組織,他口中淳淳提醒著,“如果是合法企業,要結合市場規律合理競爭啊,不要用蠻力和奇怪的力量去吞并。”
“啊、放心,這個不是什么正經合法企業。我現在正在黑衣組織,雖然還沒有拿到以酒為名的代號,不過已經深深傳播新思想、改革新酒廠了。”
“原來如此,是黑衣組織啊。”警方聯絡人松了口氣。看來對方還沒有到對市場普通企業下手的程度。
下一秒,警方聯絡人“等等、是那個以酒為代號的黑衣組織”
公安部大為震驚你不是在另個已經成為老總的公司干著嗎怎么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加入另一邊了啊
我“是的,就是那個組織。抱歉,好像應該進去前報備一聲的。不過,我給忘了,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公安部不要說得如此隨意啊那可是跨國的犯罪組織、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在潛伏前中后喪命的
這個時候,聯絡人才又猛地回想起剛才對方所說的三個月拿下酒廠的話語。
他沉默了。
三個月拿下這樣一個橫跨半個世紀、觸角遍布全世界的犯罪組織,聽起來真的很像是天方夜譚
不過、回想起這家伙一個半月、就成為赫赫有名的地頭龍組織的首領一事,似乎覺得現在三個月拿下黑衣組織、好像也不是什么多么夸張的事情了。
兩秒過后。
公安部還是很夸張吧這真的太離譜了
3、
目送隊友a被偽裝成交警的公安的人帶走,我撩了把劉海,一副神清氣爽的姿態。
很好、隊友a走了,這輛車就是我的了
背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嗯那個、艾薇兒”
我迅速回頭“啊、要叫我夢蝶冰兒啦”
背后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我們對視的時候,眼眸中蘊藏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和笑意。
他們注視著眼前的銀發少女,重新變成銀色齊肩發的對方、與記憶里的那個青年朦朦朧朧重合而起只是、性別再也回不去了。
這是偉大的犧牲。
萩原研二下垂眼溫柔,他輕聲道“好,夢蝶冰兒。”
系統濃濃的古早味真的撲面而來了
“感覺還是伊麗莎白好聽。”松田陣平在旁邊小聲嘟囔了一句,但抬頭看到我的時候、還是順著我的意思,叫了一聲,“好久不見,夢蝶冰兒。”
“唔、我們換個地方聊”我做了個指示的手勢,本意是讓大家去陰涼地聊天,不過眼前的兩人顯然誤會了。
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對千理此時還在臥底、我們這樣直接上前來搭話并不合適
就算他們并未說出千理的真名,而是用彼此能夠聽懂的化名指代,但是,身為警察的他們上前,對千理還是有危險的吧。
因此,松田陣平掏出墨鏡戴上、在這過程中隱蔽而又敏銳地掃過四周、確保周圍沒有多余的視線盯向這邊。
而萩原研二接著壓低聲音道現在這種情況,以防萬一,我們還是離開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