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研究員以慷慨赴死的表情,咕咚咕咚喝了幾口試管中的液體。
下一秒,他的表情便猛地凝固住了。
將試管重新塞回雪莉手中,研究員猛地扼住自己的喉嚨,吐息道“水給我、水”
雪莉冷漠臉“行了,別演了。都說了這無害。”她看著研究員這副夸張的表現不為所動。
而琴酒外在的反應更是冷淡或者說根本沒有反應,只是眼中劃過一絲思索,似乎在觀察這個試劑飲下的反應。
只有自喻為東京の熱心市民的我,迅速遞出剛才還剩下一半的香菜魚腥草蜜蜂牛奶,熱情而又貼心道“喝嗎治療百毒、強健心身,喝一口就上天。”
研究員手還扼住自己的喉嚨,夾縫里發出靈魂之質問“這種東西真的有前人喝過嗎”
話說再喝就真的上天了吧天堂意義的上天那種
周圍人都靠不住,研究員最終選擇含淚艱難地自食其力、扒拉出研究臺旁邊的純凈水開始噸噸噸。
半晌過后,研究員似乎恢復了點氣力。這時,他才回答雪莉、也就是宮野志保的話“這個半成品的解藥藥劑有沒有害、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味道實在是、實在是”
是那種很恐怖的、喝了一口仿佛靈魂都飄飄然的感覺,難喝這個屬于人類詞典的詞匯,已經不足以形容它了瘋狂比劃jg
琴酒從鼻腔里發出不屑的聲音,他伸手接過雪莉倒入另一個試管的液體,在眾人的注視下神態自若的喝了一小口。
系統他喝了他喝了我們正劇的擔當會破防嗎
喉結上下滾動,微微裂開的表情眨眼間復原成面無表情的樣子,銀發男人手平穩地將那支試劑還給了雪莉。
在旁邊的我湊過去,本身也想來一口說起來,如果是治療藥劑,那我的確應該來一口,但是,琴酒卻不經意地微微抬手、隱蔽地制止了我的動作。
而雪莉也恰好將試劑收起,她嗓音平靜,繼續說道“你們兩個之后有什么情況,記得和我說一聲。”
研究員一愣“什么”
雪莉轉過臉“你們兩個剛才喝的試劑,理論說是無害的但是具體如何,還是需要一段時間驗證。”
研究員猛地瞪大了雙眼“不是吧我可是喝了好幾口啊”
琴酒在旁邊冷不丁插了一句“我也喝了。”
研究員“可是你只喝了一口,而我是”
琴酒再度打斷他“我也喝了。”
研究員“可我”
琴酒“我也。”
研究員“可”
琴酒“滾。”
研究員在聽到最后這個詞的時候、終于徹底閉上了嘴。
雪莉對此淡然點評“早這么罵他就好了,琴酒。”
研究員喂
茶色發少女掃了眼面前的兩人,“其實這種東西,一口或者幾口,差別并不大。”
是的。冷靜下來的研究員想。若真的有什么危害,一口和幾口,都會對人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他看向面前挺拔的黑色身影。
但是、琴酒為什么會以自身來試險雖然這種東西、某些執著的研究員也會以身試藥,但通常來說,新藥劑的誕生,往往讓那些不值錢的、也無須在意的組織實驗體來進行。
研究員思索著。
是因為不放心嗎畢竟實驗體還是他人,而唯有自己親身的體會,才能切實感受到藥物的有害與無害、以及在這過程中產生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