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明明記得上一秒還在組織最終決戰的現場,沒想到此時一睜眼、看到的卻是醫院的天花板。
我眨了眨眼睛,昏昏沉沉的頭腦回想起之前發生了什么。
唔、沒錯,我記得我之前是去組織中心找我親愛的歐豆豆來著。
我制止了他想要在現場玩電腦的行為,本著“是蟬就要在樹上滋兒哇”的想法,抱著他一路打通組織的大門是真武力打通。
在姐姐的正義之踹下、沒有任何邪惡的圍墻能夠攔住
我如同一道灰白的月光之影,以證實直線行走最近的姿態沖出基地
在組織基地外面,我見到了降谷零、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他們幾人是回來支援的。
降谷零他們似乎一直在找我,在視線瞥見我身影的出現之時、第一時間喊我的名字“艾薇兒,這里”
考慮到在場混雜的人員構成,他喊出了曾經只有我們幾個能懂的假名。
說實話,我還挺驚訝他能分辨出身影是我的。系統除了你根本沒人能快到成為一道殘影吧
沒有絲毫猶豫,我抱著歐豆豆躍進而去,第一時間說“緊急醫療室”
他們注意到我懷抱中意識不清醒的銀發男人,停頓只是一秒,緊接著,諸伏景光嗓音嚴肅道“就在那一邊,我現在帶你們過去。”
赤井秀一沒說話,但他抬槍背對著我們擋在戰場那邊或許只是簡單的攻擊站位、也或許是為了給我們打掩護。
我迅速將琴酒送到臨時醫療地,為了不影響醫生、我站在外面踮腳盯著,直到看著醫生對他的治療和緊急處理完畢,看到血慢慢被止住而他的呼吸依舊平穩,才終于松了口氣。
就算有重傷不死的卡牌,該緊張的心也依舊不會放下。
諸伏景光陪在我的身邊,他沒多言什么,只是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雙藍灰色的貓眼里蘊藏著無聲的力量。
放松下來的我回以一個微笑,然后從口袋里摸出牛奶,呼出一口氣、插上吸管,準備喝點草莓牛奶冷靜一下。
“果然還是要來點甜甜的東西”我低聲嘟囔著,猛地吸了一大口。
下一秒、我渾身上下猛地一哆嗦,接著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千艾薇兒”旁邊是諸伏景光驚愕與焦急的呼聲,他雙手抱住我,“牛奶有毒”
意識如潮水般退去、昏迷前,我艱難地朝著手中的盒子看去
只見上面寫著香菜魚腥草蜜蜂牛奶
我啊啊原來是拿錯了怪不得味道這么上頭
可惡的香菜魚腥草蜜蜂牛奶,你暗算我
2、
回憶完畢。
我“”
萬萬沒想到、帥氣了整整一路的我、最后竟然以“牛奶有毒”作為結尾
系統這就是沙雕漫的傳統帥不過三秒嗎
我這告訴我們,“事后奶“不如”事后煙”安全。
不知道此時的弟弟怎么樣了。妖怪們目前都不在身邊,我撐起身子就想要下床去找,緊接著抬頭就看見對面還放著一張床。
銀發男人安靜地躺在上面,旁邊掛著的吊瓶一點一滴向下滲透著。他還在沉睡中。
系統解釋解釋道別擔心,他沒什么事。現在琴酒和你的病房一起安排在這里了。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打頭、而你的草莓牛奶公司在背后撐腰。
我含淚我親愛的翅膀們嗚嗚,還有花果山草莓牛奶公司媽媽的好大兒、你出息了啊
系統。
祂頓了頓,繼續道其實,關于琴酒,那邊好像也沒有過于管制的意思。
“是嗎。”我并不是很意外的樣子。
雖然我一貫奉行“能動手就不動腦”的宗旨,但是該思考的時候還是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