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陣陣夏日清脆的蟬鳴,熒屏上出現一張兒童畫,上面畫著兩個手牽手的銀發小孩。
于此同時,一道稚嫩的孩童女聲傳來“現在是夏天,我和我的弟弟今天吃了西瓜。西瓜很好吃,蟬鳴很好聽,我和我弟弟說,要不要制定個只有我們知道的暗號”
“弟弟在啃西瓜的哼哧咔哧聲和蟬鳴聲中,最終選擇了后者作為我們的暗號基礎。”
“這種聲音可以制定暗號嗎”用fbi審查的眼光看屏幕的朱蒂老師有些懷疑。
無論是啃西瓜的哼哧,還是樹上的蟬鳴,都不可以的吧
“應該是小孩子們的游戲。”作為普通女子高中生的毛利蘭笑道。
而貝爾摩德瞥了眼身側的琴酒,關注放在另一個點上,她輕笑道“主角是天生銀發啊,可真是少見,不是么”
琴酒只是冷哼一聲。
畫面繼續變動,如同翻閱書籍的特效一頁頁嘩嘩而過。依然是兒童畫的畫風,畫面上銀發女孩和男孩隨著翻頁肉眼可見的成長,而頭頂也浮現出新的符號。
女孩頭頂是一枚藥片,而男孩頭頂是一把槍和刀。
背后閃過的畫面一幕幕飛快、但是無一例外都是陰暗恐怖的氣氛,即使只是兒童畫風,也能看出那股血腥氣。
畫外音的女聲此時變成了少女“我是研究所的實驗品,弟弟是訓練營的殺手。”
“我的弟弟黑澤陣很厲害,他是第一名。”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眼前的畫風從兒童蠟筆畫忽地一變成為現實,手持匕\首的銀發少年鋒銳的狼眸仿佛透過屏幕、氣勢直沖眼前
“”安室透瞳孔驟然收縮、而沖矢昴也微微睜眼。
盡管是少年的身形,但那副模樣和氣勢、讓在場相關的人第一時間聯想到了琴酒
而并不認識琴酒的毛利蘭則秀眉微皺“這個背景,是什么囚禁與迫害兒童的地方嗎,真是太過分了。”
“看起來有、有點恐怖。”光彥往后縮了縮。
伏特加下意識轉向自家大哥,然而銀發男人薄唇抿直、眼眸挾裹殺氣緊盯著大屏幕。
“哦看來這是個關于你的故事”貝爾摩德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姿態,她眼眸彎起,“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還有個姐姐”
琴酒冷氣直冒。他當然知道自己的真名,也清楚少年時自己的模樣。盡管據說是另個世界的自己,但如此赤\裸裸地把他的經歷擺出來,也依舊讓人不爽。
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親人。
他是一匹孤狼。從一開始就是。到結束也應該如此。
接下來是全黑的屏幕,只有聲音還在繼續著。
“最近吃藥好多,頭疼。記憶力變得好差,總是忘記剛剛做了什么。”
“現在看到弟弟也要愣住幾秒、才能記起他的名字了。我想我快要忘記了。但是我不想忘記弟弟。”
“弟弟很辛苦,我不能成為他的累贅。”
“”
“我該走了。”
短暫的安靜中只能聽到清淺呼吸聲。
這股安靜沒有持續多久。開門的吱呀聲后,接續上玻璃打碎的聲響、緊跟一串雜亂無章的腳步聲、伴隨著聽不清說了什么吆喝聲,一聲更比一聲大,呼嘯而來,最后終結于“撲通”的落水聲
畫面這時候才逐漸亮起,但依然很暗。
少年站在河流的面前,低垂著頭,銀色長發擋住了他的表情。而平緩流淌的水面上,從上而下落入的一滴激蕩開淺淺的波紋。也許是汗,也許是淚,誰知道呢。
“”屏幕前也十分安靜。
盡管剛剛大部分時間都是黑屏,但僅從那些話語和聲音、以及最后一幕的場景中,幾乎就能判斷出發生了什么。
可惡的組織柯南的手攥成拳,寶藍色的眼眸中是屬于偵探的正義和憤懣。無論是拿小孩子做實驗、還是施以殘酷的訓練和處決,都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