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遠遠看見降谷零前,我剛和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分別。
他們兩人比我打完飯要早,我和他們說,讓他們先去找個靠窗的位置,我等會過去找他們。
“沒問題,等會見哦千理”萩原研二笑著回應。
“所以說,為什么要特意強調靠窗的位置”松田陣平疑惑道。
無論是在教室還是在食堂,那可都是主角之位啊我在心里想。
不過,面上我還是一本正經的回復“靠窗位置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刻應對可能的敵人和危險,于不可逆轉之局勢發生前做出強有力的回應,站在時代的制高點上揮舞偉大的旗幟”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我們,只是來吃個早飯的吧”
為什么莫名感覺像是什么革\命前奏啊
2
降谷零的身影非常顯眼,金發深色皮膚在人群中幾乎一眼就能鎖定。遠遠看見對方的時候,那兩個人故意抬高聲音的話語也傳入耳畔。
“為什么警校還有金發的人啊”
“太奇怪了哪有讓這種發色和膚色”
有意為之的挑釁、嘲諷和歧視性言論。
聽到這些話語,再看見他們與降谷零越來越近的身影,我默默加快步伐,同時由兩手端盤子改為一手端盤子,空出一只手預備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在其中一人狠狠撞向降谷零的時候,我先一步迅速扶住降谷的餐盤,而后一把揪住剛剛那人的后衣領
“別急著走啊,同學。”我微微瞇起眼睛,“撞人后說對不起了嗎”
3
強有力的手勁往后一拽,同那人前進的步子形成反向之力,讓那家伙身形踉蹌、差點摔倒。
“喂、你”那人半轉過臉,本想說出的話語在看清身后人的長相時、又重新吞咽回去。
他當然還記得這個銀色短發的青年,在開學第一天獲得公主抱狂魔稱號的男人,一個力大無窮、速度飛快的超級賽亞人
他只是純粹對于降谷零當學生代表感到不爽而已,沒想把單純的校\園\霸\凌現實主義事件,上升到地球人大戰外星人的魔幻主義事件
欺軟怕硬是這類人的通性。
但是,在周圍人的圍觀下,他也不好意思先服軟,因此還是咬著牙結巴道“怎、怎、怎么了,關你什么事”
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當眾打人吧他想。如果要斗毆打架,大家可都是要被記處分的。
我依然拽著他,壓低嗓音“你剛才說了類似銀發很奇怪這樣的言論吧”
那家伙瞪大眼睛,迅速嚷嚷著回答“沒有啊我絕對沒有說銀色ぎんいろ,我說的是金色きんいろ,金色啊”兩者的讀音有些接近,這次他特意加重了區分。
“別狡辯”
“我沒有狡辯啊”話語里甚至帶上了幾分委屈,“我說的就是金不是銀啊真的”
“哦,是這樣”
握住后衣領的手一松,那人心中一喜,以為對方終于放過了自己,繼續往前邁步。
然而,那只手再次攥住他的后衣領,強有力的手勁依然同前進的步子形成反向之力,讓這家伙身形重新猛地踉蹌一下
“你為什么要說金發奇怪你的潛在意思就是銀發很奇怪吧。”
“不不、沒有啊。”那人簡直要欲哭無淚了,“我絕對沒有說銀發奇怪的意思我對天發誓”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那你為什么要說金發奇怪”
那人救命怎么又回來了為什么話題仿佛陷入莫比烏斯環一般走不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