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朦朧的聲音在夢境中飄忽不定。
哇、你這是又和別人打架了么要是被院長發現,可是要被批評教育小黑屋的。
下次別打了,有人欺負你,你和姐姐說,姐姐幫你打回去
你打和我打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區別啦,姐姐我是大孩子,打欺負你的人更有力。而且就算被發現也不怕被關小黑屋,甚至還能美美睡一覺。
我也不怕。
哼哼,你那是沒體驗過被關三四天的感受,等出來可別抱著姐姐哭。
怎么可能
哎,我不會撒嬌的歐豆豆一點都不可愛
略顯稚嫩的少年少女聲音交織在腦海中,遙遠渺茫,畫面卻是一片空白。
沒等嘗試撥開迷霧,夢境便在從外而來的急促鬧鈴聲中迅速消退,我連眼睛都沒睜開,便伸手啪一下按掉了鬧鐘。
世界重歸安靜。
鬧鐘總是提早十分鐘,因為我知道自己總會再賴床五分鐘,然后進行人體床板分離運動掙扎五分鐘,最后才成功從床上起身。
我帶著仿佛打贏一場卓越勝仗的表情和語氣道“太不容易了,今天也是戰勝了床之魔力の一天”
夏天還好一些,等到被窩里暖融融、房間里黑漆漆的冬天,也許需要床板彈射或發射技術來輔助起床也說不定。
因此,我立下了繼留長發、修水管后的第三個目標希望畢業后的自己能夠掌握改造床的技術。
系統目標的方向越來越詭異了啊
2、
這周的手\槍射擊練習依然安排在周五,而今天作為一周的開始,還是由理論課開頭。
沒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直到下課后我接到屬于自己的信件時,心里滿滿的都是詫異。
竟然會有人給我寄信嗎說起來,自己在這里似乎并不認識什么人吧。
難道是因為昨天往琴酒車里塞傳單被發現了,現在給我寄來保時捷修復外加精神損失索賠信
所以昨晚夢到他的夢境是個預言,今天對方就提刀奪錢bhi
本就經濟短缺的我頓時支棱起來不可以誰也不能奪走我的小錢錢親姐弟也要小算盤打得叮當響,就算索賠單子放到我面前也要不動聲色地表示與自己無關jg
系統琴酒并不會寄索賠單子吧他只會用實際行動說話。而且就算真的寄信,也是威脅信
我的目光挪到信封之上,第一眼看到的是一長串的地址。
“九州島熊本縣”
我照著信件上的地址低聲呢喃出。
這么遠嗎
東京在本州島,熊本縣在九州島,中間還隔著一個四國島。兩地的位置可以說是跨越了半個日本。
信封上的寄信人名稱清晰明確,夏目貴志幾個字端端正正,直直地映入眼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