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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億冬遲遲沒有回來,讓我有些擔心對方是路癡不會是迷路了吧話說妖怪可以有鳥類那樣的能力、在外尋找到自己的巢穴嗎
按理說,在學員帳上寫下名字、與我簽訂契約后,我可以通過學員帳對其進行召喚,但是非必要情況下、我并不打算如此操作。
首先是覺得萬一對方正在觀察的關鍵時期、我意外打斷豈不是太糟糕了。其次,是因為過程略微有些麻煩需要畫陣、披白布、學員帳和鏡子放中間,還需要滴血甚至是指甲,聽起來就疼之類的,然后再念召喚咒語。
我萬一同期突然來找我、或者教官查寢,房間里這個樣子豈不像是什么大型邪\\教祭祀儀式
但是,系統頓了頓,突然開口道有沒有可能,是對方自己不想回來
什竟然用這種方式逃避我千年難遇的千穗理大講堂嗎我戰術后仰,接著思緒一頓,恍然記起烏億冬的本質屬性。
對方是會趴在浴室花灑之上的不守妖德の色貓貓
難道烏億冬是貪戀我琴酒弟弟的俊美肉\\體
我頓時拍板而起不行怎么能讓妖怪占我弟弟的便宜
抱著身為姐姐一定要捍衛弟弟純潔的心理、幾乎一瞬間,我頭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當場跳下床、披著白色床單就要下床開始畫陣,誰知腳下一滑、當場平地摔,白色的被單隨之蓋在身上。
從窗戶躍進的烏億冬,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地上蓋著白布的、鼓起的人形
它大驚,拖著沉重的身軀緩慢移動到白布前、豆大的眼淚一滴滴滾了出來“對不起,我來遲了是絕癥晚期先走一步嗎還是車禍意外離去的在真相到來前的提前逝世嗚嗚”
我猛地掀開被單坐起來“少給我看點古早小說啊面條”
“不是面條,是烏億冬”類貓生物下意識反駁了一句,才猛地如同被電到了一般一蹦三尺高,“媽耶,詐尸了、鬼啊啊”
“你是妖怪為什么會怕鬼啊明明是一種東西吧”
“妖怪為什么就不能怕鬼啊,才不是一種東西呢”
“唯物主義沒有鬼神存在,你怕個什么啊”
“都有妖怪了、到底哪里唯物了”
我抓住烏億冬長長的身軀,把它拖過來纏在我的手腕上“好了你個家伙,感受到我的溫度和脈搏了嗎”
烏億冬柔軟的皮毛貼近我,感受到面前人不是什么惡鬼以后,它呼出一口氣“還活著啊。”
“為什么一股子松了一口氣又帶著可惜的意味罰你抄寫新妖怪新思想一百遍啊”
“唔哇、我明明今天才做了實踐活動,為什么還要罰抄”
聽到烏億冬提起這個,我也立刻回到正軌,直接問最重要的問題“琴酒那邊怎么樣”
提到這個,烏億冬也不困了,我竟然能從它的貓臉上看出興奮和羞澀、以及莫名的害怕
它將后來發生的情況如實的復述了一遍。
聽到親愛的歐豆豆直接開槍把副駕駛解決掉,我微微一愣,而后做出熱淚盈眶的表情“嗚我就知道歐豆豆心里還是有我的這樣我就放心啦”
我的翅膀們的后期呵護,就交給親愛的歐豆豆了
再次低頭、我又看見烏億冬那副表情,神情一沉“喂、你這個樣子,不會又偷窺我弟弟脫衣服了吧還是說做了什么”
我猛地搖晃起烏億冬,如同喝前搖一搖那種姿勢“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可以接受你當我的好大兒,但是絕對不接受你成為我的弟媳”
“誰要苦苦哀求做你的好大兒啊”烏億冬扒拉著我的手,快速解釋道,“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干”
聽到烏億冬的回話,我動作停頓一秒,接著更用力地晃了起來“什么面對我的歐豆豆你竟然都沒有欲\望我弟弟又帥又颯,哪里不好你說”
烏億冬
系統出現了,只有錯誤答案的死亡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