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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二”松田陣平的全身心注意力都放在了剛才下樓的萩原研二身上,他幾個快步飛速上前,“沒事吧”
“哦、沒什么事。”萩原研二原本的目光還放在淺金發的女子身上,聽見幼馴染的呼喚,才把注意力轉移回來,“一切都解決了。”他安撫著對方的情緒。
“是嗎”卷發青年上下打量了對方一下,才算是放下心來。
然而,松田陣平卻又抬起一只手,示意了一下,“你往我這邊靠近一點,hagi。”他的聲音如常。
“什么”萩原研二沒太聽清,但他還是下意識湊近了幾分。
下一秒、來自松田的結實拳頭狠狠地錘在了他的右肩上
“”猝不及防的萩原研二被打得一個踉蹌,他捂著自己的肩膀叫著,“啊痛痛痛、小陣平你用好大力氣”
“沒有打你的臉就不錯了。”松田陣平嗓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氣,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剛才突如其來的意外和只有嘈雜的電話,都像是一層巨大的陰影籠罩而下,好友生死一線帶給他的精神沖擊十分強烈。
但他到底還是顧及了剛從上面下來的萩原的心理狀態、以及在場的其他人,沒有過于激烈地宣泄情緒,只是把所有郁結在心口的東西付之于錘向肩膀的一拳。
松田陣平剛剛放下的拳頭還在不明顯地打顫,是切實感受到好友還活著的激動,和壓抑不住的唯恐失去。
“抱歉,小陣平。”萩原研二能夠感受出對方的情緒,他紫色的下垂眼溫和誠懇,“是我的錯。”他雙手舉起,做出投降的姿勢,“下次我絕對會盡早拆彈、并且穿好防護服,絕不大意的。”
“混蛋。”松田陣平張張口,最后只這樣低聲咒罵了一句。他抬起眼,“下次要是做不到,我一定會狠狠揍你一頓的。”
“好好。”萩原研二摸摸鼻子,“一定。”
松田陣平此時的關注點再度往前進了一步,他開口詢問上面的情況“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最后是誰把炸\彈丟出去的”
“是那個誤入的嗯、無辜群眾。”萩原研二頓了一秒,“說起來,當時她也錘了我一拳哦,不過比你輕多了。”
松田陣平略一挑眉,他知道半長發男人這種語氣、并不像是面對異性生人的姿態。他開口“認識”
“怎么說呢”萩原研二的目光放到不遠處的金發女子身上,“或許。”他這樣含糊回復。
“搞什么啊、謎語人”松田陣平嘁了一聲,他的視線也隨之轉移到那邊。
此時,淺金發的高馬尾女子正在被趕來的新聞媒體采訪中。
“啊、低調低調,”我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愛心大墨鏡,頷首回復道,“我只是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熱心市民米花群眾。”
一切進展到此非常合理,舉著話筒的記者還想要再問些什么,然而淺金發的女子動作顯然更快一步,她舉著喝了一半的草莓牛奶盒,念念有詞道
“親愛的朋友們、父老鄉親們,你,還在為各種場合內心膽怯而苦惱嗎你,還在為沒有站出勇氣而無奈嗎你,還在為無法表現自己而發愁嗎你,還在為工作的壓力,學業的繁忙而力不從心嗎”
記者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饒是訓練有素、面對各種詰難問題都不為所動的記者先生,此時也被這突然的幾連問給弄愣了
我搖搖手指,眉眼堅毅“別怕,解決的關鍵就在這里”